“风掌门过奖,不过是些旁门左道的修行功法罢了,不足以登大雅之堂。”轻轻一笑,看向那略显疲惫的风凌天,任平生开口说道“维系这巨大的阵法,对风掌门来说,消耗甚大,本座今日之战,倒是胜之不武。”
话从任天帝口中说出,似乎有着几丝遗憾,可是抬头看去,眼神之中那一丝玩味却怎么也看不出来那惺惺相惜的感情在,今日的一切都在自己计算之内,现如今听风楼已经被自己玩弄在鼓掌之间,万事皆顺,怎么会有遗憾,
想必此刻的心情,应当心花怒放了吧。
看着那意气风发的任天帝,风凌天又是一声冷哼,身影没有丝毫停顿,起身便走,向着任天帝冲了过来,剑剑相交,拳拳到肉,依旧打的激烈;
可是这一次,还没有之前持续的时间长,不到片刻的功夫,就在其他听风楼长老还未再战之际,同样的情势,风凌天又一次被轰了回去,没有风无忧的阻拦,那急速退势却是将听风楼整个轰穿,待穿过听风楼之后,将身影稳住,硬是止住了退势,就这么停在空中。
鲜血狂喷而出,风凌天面色煞白,几无人色。之前还能将那受伤之事忍住,可是任天帝此次却是有意攻在同一个位置,伤上加伤,即便是风凌天这般强劲的身体,在任天帝全力施为,听风剑增幅之下,片刻之间被轰中两次,也是伤到了元气。
一手握着听风剑,另一只手捂住胸口;胸口之上一片血迹染红了长袍,一道剑痕出现在了风凌天身上。
从被自己在听风楼上开出的洞中飞了进去,又一次立足在听风楼内,调息着体内那澎湃的真气。
这八方禁绝十方俱灭两大阵法将风凌天接近五成的功力束缚着,却对眼前群魔没有任何效果,现如今到了这般进退两难的地步,仅剩的五成功力与眼前这魔道天帝对打没有丝毫的胜算,若将维系阵法的五成功力收回,虽然不敢说一定能够稳胜任平生,但是他也绝对不会赢得了自己的,只是收回这无上阵法,那光罩之外数千魔道之人又怎么对付?到时候伤亡之大,绝不是风凌天愿意看到的。
不到万难,听风楼的灾难自己与听风楼老一辈的长老们扛着就好,能不伤及年轻弟子那是最好,这些人,都是听风楼的未来,经不起消耗。
‘如今只有一个办法了吧,’风凌天心中想道,眼神之中不自然的向着自己脚下看了一眼,随后摇了摇头,却是将自己的想法给否定了。
除非另有其人替自己将这法阵维系下去,那么风凌天就可以腾出足够的力量与任天帝一较长短,只是听风楼内能够引发这阵法的除了风掌门之外,只有.......
听风剑在自己手中,若是想要凭一己之力引发这无上阵法,不借助剑威,只能以生命为引;若是如此,不仅仅能够维系着法阵的运行,更为重要的是,若法阵不是听风剑所引,那任平生手中的伪听风自然对这法阵也没有任何的控制能力。
那就意味着
在这种控制方式之下,一切都会按照施术人的意愿而行,地下灵气仿佛与施术之人结合为一,魔道之人也就不在那八方禁绝的防御之内,**裸的暴露在这黑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