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倾如忘神的时候,关天赐的手已经开始侵入她的衣服,她还来不及尖叫就被住了嘴巴。
这个房间,这件被子,还有她的身上,他喜欢的芳香充斥着他的神经,就像三年来的夜晚,他习惯触摸她身上的每一片肌肤。
顾倾如对于这样的侵入已经傻掉了,她想清醒过来不迷醉进去,可是他引导着她,一点一点地,将她的衣服脱下,只是看到白皙的同时他看到了好几处淤青的地方。
那是雅玲留下的还是她自己?关天赐有些颤抖得吻住那些淤青的地方,他的温柔让顾倾如化成一潭水,她的身体无法听从她的指挥,反而跟着关天赐的动作,他已经没了以前那样霸道的掠夺,而是想对情人那样的温柔。
一点一点地,直到她的身体都被他吻遍。
关天赐嘶咬她耳垂的同时与她十指相扣。顾倾如忍不住发出声音,这让她觉得自己是多么的丢脸。
“顾倾如,我们忘记这三年吧。”他喘着气在她耳边说道,他不想再看到她满身是伤的样子,他要让她回到从前自己的样子,因为她对施少白的微笑让他也想得到。
顾倾如的眼角滑下眼泪,三年来的所有历历在目,想要忘记谈何容易,只是她不知道为什么让她忘记的会是关天赐,而不是施少白,或许她真的不爱施少白了,也许她爱过。
关天赐望着她的泪眼心被刺了一下,不过他高兴的是身下的女人眼里已经没有别人的身影,也没有其他的事物,他看到那清澈的双眸在他面前聚焦倒印着他的影子。
关天赐俯下身,吻去她的眼泪,是咸的,就像他们的第一次一样。
顾倾如没有任何反抗的权利,她明明知道这是不对的,明明知道她不该再和这个男人靠的太近,可是她还是中了习惯的毒,就像关天赐习惯她在他怀里这样奇怪的习惯。
汗水交织着,仿佛刚才那还没有得到的降温的辣椒一触即发,关天赐看到她咬着自己的下唇贴了上去,他不明白这个小女人为什么每次都想要弄伤自己,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就因为那莫名的内疚,她以为自己破坏了他的家庭,破坏了别人的爱情,是谁给了她的权利让她这样认为,这件事似乎还要他亲口回答才算数。
他拥着她进入沉沉梦境,她望着他温和的睡容,从没这样在夜里看过他,原来刚硬的面孔下会有这样的静谧,她不知道以往的每夜眼前的男人一直凝视着她的睡容。
关天赐在梦里回到了曾经无忧无虑的日子,没有担心受怕,没有读不完的书,没有一不小心就要受责罚的家规。
“快点,伯伦,我们要去征服那块地,快点……”十五岁的他唤着十四岁的苏伯伦,在他建起的堡垒里攻打下自己的地盘。
“少爷,你不觉得这种游戏太快幼稚了吗?我们玩别的吧,我比较喜欢侦探小说,我们也去找案子来找答案吧。
”苏伯伦摸着下巴现在沙丘上对关天赐提议,但马上被他手里的木抢敲了一下脑袋。
“爷爷去世前说过,男孩子就该学会怎么占领属于自己的地盘,那些侦探小说适合那些警察和律师去看,快点啦,我们去把那个山坡占领下来,我一定不让那些穷人的孩子把我看扁。”
他已经十五岁了,却在没有学习的时间里玩乐,像个**岁的小男孩。
“少爷,我们就不能不和那些人计较吗?你每次和他们打完架都要被老夫人扁,更何况今天老爷和夫人都去参加百货公司的开幕典礼了。”
苏伯伦还是不放心地劝说道,可关天赐才不管呢,他跑到了新发现的山坡上兴奋地又唱又跳。
“这是我的地盘,这是我的地盘……”“谁跟你说的,这是我们先到的。”山坡的另一边走来一个小乞丐,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身后跟了一堆也是乞丐,年龄比关天赐还要大一点,也就十七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