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筝下意识的打开,“咦?乌尔扎克这是打算闹哪般?”
“这点暂时不清楚,但是绝对是有些深意的,他能和森德周旋这么多年,怎么着也是有些本事的。”收回文筝再一次叠好的信,李嫣然淡淡的说。
“嗯。”文筝点了点头,对于李嫣然说的,她也颇为认同,以前是自己愚蠢,如今看到乌尔扎克如此疼爱格格玛,心中甚是害怕也走上自己的步伐,但是她虽然是公主,却也被禁了相当一部分自由,光看院子也在这偏远清冷的地方就知道了,如今听的李嫣然说的一席话,心中却也稍稍安定了一些。“你可有试过其他方法?”
李嫣然直到这话问的是自己袖中的信,“有,我和梁大哥试了许多古时留下的方法,都不见有任何成果。”
“或许,乌尔扎克不过是真的给你一封无字天书,让众人猜疑去也不一定。”文筝沉默了许久,突然异想天开道。
“此话怎讲?”李嫣然哗的将瞳眸看向文筝。
“你有没有想过,乌尔扎克此举不过是将停驻在你身上的注意转到他的身上,如此,你才能脱开身来去联系父汗的旧部,动用父汗暗中留下的势力,因为所有人都会想到你们之间是否达成了什么协议,父汗是否给你们牵上了什么线,如此一来,森德他们会更加的盯紧乌尔扎克,而我们便得了缝隙。”在文筝的述说中,李嫣然的眸子愈加的闪亮,原来竟是如斯简单么,果然是被自己复杂化了啊。“文筝,你可真是了不得。”李嫣然笑声渐起,想通了这一件事,那么接下来想要办的事情可就简单的多了。
“是你灯下黑了。”文筝也是笑,不过笑容里轻松了许多,如今有李嫣然帮着,这蒙古的局势最终一定会被平定下来的。
“你可知庄木?”李嫣然突然转了话题,原来不过是随口一问,却见文筝愣愣的看着自己,看来这庄木着实有一番故事。
“庄木大哥,你见着他了?”文筝稍稍一愣也就回神了,竟颇有些急切的问道。
“是,我见着了,你可以和我说说他么?”李嫣然也不隐瞒,这或许是一个重要的线索也说不定。
“嗯,庄木叔叔说来是从小护着我长大的,据父亲说,他从前是央泽姨娘的守护武者,可是自从央泽姨娘消失之后,出动了大量兵马均未能找到,庄木本打算随着姨娘而去,却被父亲拦了下来,那之后庄木叔叔便始终随在我的院子里,直到有一天,他突然去找父汗,就再也没有回来了。”文筝陷入了回忆之中。
而李嫣然听完文筝的述说之后,也若有所思,这么一来,庄木没有对自己的身份说谎,可是他如何能得到远在中原的扎勒的消息?又如何知道自己的到来?其实这些都不是主要的,她最为疑惑的是,为什么扎勒不事先告知自己?
“庄木叔叔,又走了么?”文筝双眼有些失望的看着李嫣然,“如果庄木叔叔看到你这张脸,定然会不顾一切的护你,如此一来应该能够安全上许多,我可是知道庄木叔叔手里有一股势力!”
“你怎么会知道?”刚刚文筝所说的意思,可是说庄木后来去找了扎勒,然后便再也没出现,时间和梁秦所说的相对,应该是去了扎勒的亲信部队才是,可是再结合梁秦的话,也是没有提到庄木手里可能会残留的半分势力,如今这一说,李嫣然可是疑惑了,难道这之中还有故事?
“我也是凑巧才知道的,那一日我本是好奇庄木叔叔为何一直不出现,便去了父汗的寝宫,不想正听到父汗的话,他当时好像是说,无论如何兵权必须分散,隐约提到了庄木的名字,我便记下了。”文筝有些歉意,若不是自己那般的无理取闹,被歹人惑了心智,也不至于出现如今的事端。
“有心算无心,你也不是本意。”李嫣然感觉到了文筝的歉意,安慰一声。“不过,如此倒是甚好,庄木还会过来,你倒是可以做个见证。”
没过多久,梁秦将点心端了些来,“吃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