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泽,你可知道这些人是因为什么?”她挑了挑眉,淡着一双眸子扫着躲的远远的丫鬟小厮以及侍卫们。
“不知道,不过想来与姑娘你昨日的举动有关系。”魏泽也是奇怪,这些人似乎是太明目张胆了一些,莫不是故意为之,显然李嫣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双双一对视,李嫣然心中浮现了一个名字——森德。当真是厉害啊,绝的自己会影响到他的动作,这个时候竟然想出了这样的办法来排挤她。
可惜,她本不是蒙古的人,也没有打算在此长期待下去,那么这些人无论做出些什么都不会成为自己的阻碍。“不管他们,我们去找可汗!”
“嫣然姑娘,你不觉得难受,被这么多人以如此诡异的眼神相待?”魏泽似乎更加的看不清李嫣然了,便是自己脸上多了两道疤痕,他还为此悄然伤心自卑了一阵。
可是这一位李嫣然却将这些人的眼神言语完全的置之门外,当真是淡定从容。
李嫣然缓缓一笑,并不解释,她可以说是因为前世那永远都注定被埋在记忆深处的经历么,她能说这一生,她已经不会再去在乎任何的人,除了自己的亲友,保护他们才是自己的唯一任务,那么又如何能够再生出多余的经历去在乎别人的说法呢,一如曾经自己从清凉寺回来被那般的折辱陷害,纵是当时流言四起,自己也不过是一笑置之罢了。
“嫣然姑娘,我魏泽佩服你!”魏泽真心实意的说道。
“哈哈,难得,魏泽也会有佩服的人。”李嫣然咧开了唇,似乎很是开心。
突地,一道阴影遮在了正在行进中的二人的身前,李嫣然迅速的顿住了脚步,颇有些不悦的看了一眼来人,“你是何人?”魏泽将李嫣然拉到自己的身后,对上来人的眼。
“嫣然姑娘,森德大人请你过去有事相商。”来人一脸的络腮胡子,脸上是一般正经的神色,无惊无喜,仿若这世间的许多事便和他没有交集一般。
“可知是何事?”李嫣然从魏泽的身后出来,对着他摇了摇头,示意莫要轻举妄动,心中却是自有了一番计较,魏泽既然不认识来人是森德府上的,要么这就是一个完全陌生的面孔,要么这森德便是另有打算。
“森德大人只是让属下来请姑娘!”来人沉着声音说道。“姑娘这便与属下去吧。”说的好听些是带着诱哄,说的难听些便是威逼利诱。
李嫣然站在原地并没有动弹,而来人显然也并不着急,很是淡然的站在她的对面。李嫣然最终沉了眸色,“既然森德大人如此时候来找我,定是有要事相商,那魏泽你便代替我去通知一下可汗,便说我晚些时候再来拜见!”她必须想好后路,否则若是这森德做出什么无可挽回的事情,还能有个盼头。
魏泽显然是不会赞同的,拿眼瞅着李嫣然,却见她并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反倒是跟着来人便向着魏泽的府邸而去。低咒一声,‘该死!’随后便加快的脚步,直奔着乌尔扎克的书房而去。
“你不是嫣然姑娘身边的......?”门口的侍卫便是有过一面之缘的连尽,魏泽心中稍定,“去禀报可汗,便说嫣然姑娘可能会出事。”魏泽看着连尽,心中焦急却又无可奈何,李嫣然不愿意让他跟着前去,那定然是做了计较,奈何,魏泽心知森德的心狠手辣,如今,李嫣然的出现算是破坏了他诸多的计划,尤其是这殿中的禁卫军,不用说也知道这些人该是乌尔扎克安排的王牌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