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林安那股心悸骤然变得强烈,他紧张的抱紧阮软。那次和李蔓演戏逼阮软分手,他已经知道那是多么荒谬和错误。
透过车窗,看远处咖啡厅的门推开,接着见沫沫领着几名助理走出来,林安不舍的拍拍伏在怀里的阮软,再次紧声叮嘱了在外面注意身体等等,然后才挥别的抱着纸箱下车。
刚下车,就听阮软在身后叫喊,他又转过身,瞧到阮软像是突然很害羞的趴在车门旁,“还有什么事?”
“你还记得那年我刚去香港吗。”阮软错开林安的视线,轻声说,“那几个月,妈妈总打电话给我,问我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开始还以为她是说我们分……”
望到林安歉疚的神情,阮软连忙略过这个话题,脸上红晕也渐渐加深的接着说,“后来,我缠着妈妈追问好久,才知道,原来是说,是说……”
听阮软吞吞吐吐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林安不解的问,“阿姨是问什么?”
“……没……没什么!”看林安呆头呆脑的样子,阮软羞气的瞪圆着眼睛,随后,她深深垂下小脑袋,慢慢把小手伸到身前,磕巴的说,“别人都说,都说……都说我的手戴戒指会很好看!”
话没落音,车门就“唰”的一声带上,隔开了呆愣站在车外的林安,也隔开了捧脸羞窘着扑到座位里的阮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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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去~”
伴着痛苦的叫喊,林安酒店床上翻身坐起,宿醉的后遗症,让他直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捧着脑袋坐了好一会,才从这眩晕的中解脱出来。
气息慢慢喘均,他松开捂着的刺痛胸口,发觉浑身都是汗水。
下床,清醒些之后,踉跄的走到窗边把窗帘拉开,耀眼的阳光照在眼上,让他不由抬手遮着额头,这时发现,他还穿着昨天的那身衣服。
依靠在窗边,他揉着还有些发疼的脑袋,努力回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在饭店吃晚饭时,不小心喝了点白酒,但也没觉得什么,好像后面又被导演那些人起哄,稍微就多喝了一点。
之后,意识是模糊了,只记得他要拿手机喊杨奕来接自己时,夏萍好像拉着江一妍过来了,说也要先走,顺便送自己来酒店,再之后就没一点印象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