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言一道长做的已经很好了,先是做了法事,减少了徐江化作灵煞以后的怨念,又把棺材埋在了河水与一行柳树的夹缝中,阻隔了灵煞的煞气。又以斩杀了灵煞的鬼头刀警示徐江不要企图再次乱来。
最后摆出的“清水化怨局”是想以此阵法慢慢的减少徐江化作灵煞的怨念。虽然很慢,但是言一道长相信,终有一日,会化清他的怨念,因为那么多的河水是不太可能干涸的。
日久天长徐江的怨念没有了,煞气自然也就消失了,徐江就可以下到地府投胎去了。
言一道长的做法可谓是面面俱到,但是他唯一算漏的就是时间。
随着时代变迁,经历了数百年,淮河之水上涨,导致的徐江的坟置于水中,来往的船只撞到了墓碑,摆的“清水化怨局”也应为铜钱被水腐蚀和被河水冲散失去了效用。渐渐的,坟包也变成了平地。棺材也裸露了出来直至腐烂不见,最后剩下的就是,被压在墓碑下的枯骨和一同陪葬的鬼头刀与“血凝戒”。
听完了徐江的个人自传,马淳易和葛蓉蓉默默不语。
“前不久我的真身‘血凝戒’被一个修者寻得,他答应要帮我超度的,但必须要听他的话,于是……”徐江低下了头
马淳易一听,突然警觉起来,好像抓住了问题的关键:“你是说……你附在她奶奶的身上是受人指使的?”
“恩……他交给了我一种秘术,可以将活人的阳气转化为生气,据说可以帮人延年益寿……而且不只是她的奶奶,等我把她的奶奶阳气吸进就轮到这位小姐了。再然后……”
“是……是住在隔壁的我!”马淳易眼睛瞪得老大,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徐江
徐江默不作声,只是点了点头。
葛蓉蓉听到二者的交谈,也明白了过来。急忙看向马淳易问道:“小马哥,这里的房子是不是三百一个月租的!”
马淳易犹如醍醐灌顶一般抓住了问题的关键:“你的意思是那个房东张斌?”
“应该就是他的,原先我也不住在这里。但是原来的房租实在是太贵了,我就去中介公司找房子,谁知道我刚和中介谈了没两句张斌就和我搭讪,说有自己有低价房。这样我才和奶奶搬到了这里……”葛蓉蓉边回忆一边心有余悸的说道。
听完葛蓉蓉的叙述,马淳易的脸顿时憋的通红:“妈的!连老子都被他给算计了。”随即又看向了徐江:“你说的那个修者是不是四十岁左右的一个中年胖子?还有,你究竟害过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