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那些男人只懂得服侍人,哪里知道什么风月之事,不过是一只只的雄狗罢,根本不懂得那些乐趣。”艾丽莎说到。
“这么说,你懂?”游杰曹凸着眼睛反问到。
艾丽莎走了几步,走到床头,一把坐在床上,说:“那些男人只知道喝酒作诗,从不会懂得该干什么,像欲姐那样的女人,既不懂得欣赏诗,更不喜欢喝酒,她只喜欢睡觉,和男人睡觉,但是这个我都懂,那些男人好像一点也不懂,她十二男人中,没一个和她睡过。”
不知何时,星已亮,如眼般闪着,月已悬,如玉盘般悬着。
艾丽莎看着月亮,突然说:”你过来一点!”
游杰曹只要过去,他也想知道,艾丽莎要干嘛。
游杰曹刚移近,艾丽莎的一头秀发已披散在游杰曹的肩膀上,说:“陪我看月亮,我母亲说,男人的肩膀是最可怕,不过我觉得你肩膀好似不过强壮!”
“有你就靠,废话真多!”游杰曹也望着星空。
同样的星空,两个不同的人,想着不一样的事,脸上表情都是一样的复杂。
艾丽莎突然叹了口气,说:“我一定要灭了狂斧帮,帮花老大报仇,在找出那个杀我父母的凶手。”
艾丽莎的目光已变得锐利,像一把刀子一般,她的眼中有着火焰在燃烧,复仇的火焰。
游杰曹突然怔住了,闻到淡淡的丁香味道,他突然发现,这个很甜很好看的女人已在自己肩膀上睡去。
——仇恨是不是已让她觉得很疲惫?
没有人知道,游杰曹更不知道,他只知道,面前这个女人,似乎有着极其严重的心事。
——一个人的心中,如果藏着许多的事,是不是想用不羁的生活方式来掩盖呢?
游杰曹不知道,他已将艾丽莎放在床上。
这床实在够大,游杰曹也躺在床上,游杰曹站右边,艾丽莎在左边。
游杰曹双手枕在脑后,看着天空的星星,心中有充满了惆怅。
他试着闭上眼睛,但是还是被惆怅爬满心扉,惆怅就好似水一般,无孔不入。
游杰曹还是闭着眼,但是他已知道,有一只非常有弹性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游杰曹转头,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艾丽莎,他看到的艾丽莎并不是一个睡着的,而是睁着大大眼睛的艾丽莎。
艾丽莎看着他,说:“我能抱着你睡吗?”
如此香艳的要求,如此旖旎的地方。
游杰曹怔了怔,说:“可以,只要你不怕吃亏。”
艾丽莎果然不怕吃亏,她如抱毛绒玩具般,已抱着游杰曹,她的秀发,离游杰曹的鼻子,只要半尺不到,淡淡的丁香味道已变浓,但是还是淡淡的。
艾丽莎闭着眼睛,轻轻地说到:“小时候,我就是这样在母亲的怀中睡着的。”
“但我好像不是你的母亲,而是一个男人。”游杰曹说。
“难道有什么分别?”艾丽莎疑惑地问到。
“当然,分别大了,你抱着你母亲的时候,他会不会有肮脏的想法?”游杰曹说。
艾丽莎又费解了,抬起头看着游杰曹,说:“肮脏的想法?”
游杰曹叹了口气,说:“你一定没有和多少男人接触过。”
“你怎么知道?”艾丽莎说。
“我当然知道,因为我是一个男人。”游杰曹说:“你有什么发现,我的身体十分的热?”
“当然,这样抱着才舒服。”艾丽莎抱得更紧了。
游杰曹叹了一口气,看着天上的星星与月亮,今夜注定无眠,但是至少有星月相赔,美景中,美人环保着自己,这实在是一个很美的场景。
但是为什么,游杰曹的肚子里都是苦水呢?
渐渐的,星已稀,月已消失,游杰曹的视觉也变得朦胧起来,眼皮重得就像铅块,终于,他也沉沉睡去。
漫漫长夜,难道就只有游杰曹睡不着?
当然不是,花老大也睡不着,因为又是一个早晨。
她的胸脯已隐隐作痛,突然,她的身上已流下冷汗,所在角落里,如一个在冰窖里冻坏的人,牙关紧咬,身体已如震动的机器一般晃动起来。
她的脸上似乎已变得更加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