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及游杰曹言毕,巫乌叹了一声,随即说到:“你这样子怎么叫我放心!”
简单的一句话,游杰曹听得一头雾水,迟疑片刻,问到:“巫乌,什么放心不放心的?”
“我刚才已说过,需要一种地宝,你现在却问我是不是要附魂,你说你这样怎么叫我放心,外面现在的人,可不比你刚到毁灭谷的时候,现在的人,狡猾机变,阴险毒辣,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的,所以,你以后得认认真真活着,有关系的话,不能随口放过,还有脑子要时常转着,别等到别人害了才知道,那时可晚了!”
听完巫乌的话,游杰曹摸着鼻子,实在不好反驳,他经巫乌一说,认为确实是如此。
既然这话已没了话趣,游杰曹只好另起话头——“巫乌,你说的天时,是什么时候?”
不料,巫乌又叹了一声,说到:“三天后,这话我已与你说过,你呀,得长长记性!”
其他的话,游杰曹听到不大清楚,但是最好的‘长长记性’,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游杰曹只好又摸着鼻子沉默。
“天时的三天,一旦错过又要等很久,你这几天得休息好,因为那三天时间,你连闭眼的机会都没有!”
游杰曹听得连连称是,沉默中,已到晚上,游杰曹又吃了一颗草,神隐自然没有落下。
远边已黑,今夜却是无星,辽阔的天空,孤零零悬着一个玉盘般的月亮,洒下遍地的银光来,地上看来犹如铺上了一层银。
下午半天没有说话的巫乌,终于开口说到:“每到天时的三天前,天机子总显得十分亢奋,五十年前,他总拉着我看月亮,我问你,为何不见平日所见星星,他说,它们都躲了起来。”
“我又问他,为何?他总是笑着说到‘因为你实在太漂亮了,它们都害怕与你相比’。”
“我又羞红着脸问他,为何它们平日不怕?他……”
一夜的叨絮,却是比得上安眠曲,不知何时,在巫乌的自言自语中,他已沉沉睡去。
第二日,巫术白日又是一天无言,到了晚上,又是叨叨絮絮的,这样的日子,游杰曹直过了三天。
第四日已到,今天的太阳显得特别的精神,照得四处比任何时候都亮。
看着面前的不毛之地,游杰曹拿出了天元镜。
“接下来的三天十分重要,你不能任何的松懈。”距离这句话,已过去三个小时,游杰曹一动不动盯着天元镜的镜面,显得黑暗镜面上,没有丝毫的反应。
知道四个时辰后,已接近下午,镜上突然发光,白色的光。
发光的同时,巫乌急急说到:“向东跑!”
游杰曹听及巫乌所言,撒腿就跑,跑得还很快,直到跑出三里,白光反应才是消失,镜面又是变得黑暗。
游杰曹松了口气,问到:“巫乌,今天还会不会有反应?”
时过半响,巫乌言到:“我并不大清楚,因为已过二十年之久,空间是否有变化,我不知道。”
“所以,我必须时刻注意着?”
“没错,因为我们现在里水月池还远得很,里得近了,这镜面会发出彩色光芒。”
游杰曹只好盯着天元镜,直盯到晚上,镜面上突然发光,发着刺眼的白光。
“向前跑!”
提着天元镜,游杰曹犹如野牛般,就是向前冲,冲得十分快,直冲出五里,镜上已发出红光,又冲出三里,红光渐渐减弱,直到第五里,红光彻底消失不见。
这时,巫乌才会言到:“好极了,照这样下去,不出二十里,我们就会到水月池!”
一晚上,游杰曹死死注意着天元镜,但是镜面一晚不见丝毫反应,第二日,游杰曹的眼中泛着红丝,眼睛酸涩已极,却还是死死注意着镜面,但是只剩下一条眼缝注意着,眼皮已松拉下来,遮住了半个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