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说着,袖口一抹,将眼泪鼻涕一把抹去。
“这些日子都发生了什么,你和我说说!”游杰曹看小可怜脖颈上、脸上均带着疤痕,不禁心想:“这些人确实凶得紧!”
小可怜听及问话,目露恐惧,道:“自大老板走后,不消一月,这片地区陡然出现大量流亡人士,这时倒也没有什么,大约又半个月后,一个大汉自称是什么区盟的,强自将这些流亡人士组编了,此后,强抢豪夺,无恶不作。”
“记得那日,我正在楼上算账,却听一个慢条斯理的声音传来,我听及其声无理,心下微怒,走到楼梯之口,却见半条人影没有,往回走的时候,却见一个大汉,正坐在我的位子之上,翻着账簿,我登时惊出一声冷汗,却听他慢慢道:‘好一个奶茶楼,收入凭得如此之高!’耳听他赞自己所营之功成,不禁片假高兴,不过随即心冷,心知,他是窥觊奶茶楼了。”小可怜说到此处,惊容满面,摸着脖颈一个手指粗细的伤疤,道:“当时,他就提出要参与分成,我婉言相拒,他却陡发难,我这脖颈上的伤口便是如此来的,此后多次,或威逼,或恐吓,被其索走近七十万左右炎火。”
游杰曹听及,不禁皱眉,便道:“你可知‘区盟’吗?”
“并不知晓,只是那些流亡人士,听及‘区盟’二字,真是吓得跟孙子一样!”小可怜说完,头几垂到胸口,心中愧疚难当。
转头看向展鸿,却见他正望着自己,目中露出决意,道:“你助我稳坐帮位,今后只要不是损害本帮利益之事,无不侍从!”
游杰曹瞧展鸿神态肃穆,心道:“他也太较真了。”但心想,这事确实说明白的好。随即一笑,问小可怜道:“你能走吗?”
小可怜巍巍颠颠地站起来,发觉小腿处已无异样,道:“能的!能的!多谢老板!”
游杰曹却淡淡一笑,瞧着小可怜欢喜,他也高兴,指着展鸿,道:“是这位救得你。”
小可怜连声颂谢,展鸿一一委推。
耳听两人话语,游杰曹心中却在思量:“这‘区盟’人人畏如虎,想必势力极为庞大,但伤了我的人,不出点血,难道就这么算了?!”
想了又想,游杰曹终于说到:“近谷中,谁人最了解谷内事务?”说着,笑眼看着展鸿。
不过片刻,便听展鸿与小可怜齐道:“!”
游杰曹听及,道:“我们便去了解了解,这‘区盟’如何个厉害法!”
说及,三人径出奶茶楼,出得奶茶楼,小可怜便是垂头丧气的,游杰曹却不知他心思,不免出声安慰,小可怜感激涕零。
展鸿瞧着两人,心下落寞,道:“自小,义父便教我人心险恶,却未教我认识,人与人之间,竟有如此情谊。”当下佩服游杰曹胸襟,七十万的炎火,已可抵住匪王帮盛时半月收入,要想那匪王帮盛时,帮众之多,半月收入,也止七十近万。
行了不久,便到了一座木屋,木屋上书‘’三个人大字,字上满是灰尘,屋门大开,正中一个老者,瞧及三人,细细探查之后,不免心生倦意,他只道游杰曹三天实力低微,看来并不是一桩大生意,随口漫不经心道:“各位大人,有何要务?”
游杰曹耳听老者出口冰冷冷,不禁微蹙眉头,但心想自己此刻来此是有事想询,不便发作,道:“来此贵地,自是有事想询。”(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