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去调查过，我哪里能知道。再者说了，我也不具备调查人家的底细的本领啊！”

零零三倒也不遮遮掩掩，当时详加解释，说：“齐羽不是一个喜欢出风头的人，他认为，躲在幕后控制全局才是最安全的，所以就让杜伊文冒充他的位置。另外，杜伊文这个人其实并不具备领袖的资本；他没有高超的武功，也没有战略思维。因为凭着一颗对齐羽忠实的心，所以他在几个月前刚刚被提拔为情报部门的首脑。齐羽这个该死的家伙，他几乎将整个组织都换了一次血，所有重要的职位全都换上了他的死党，他也不考虑对方是否能胜任该职位。等着看吧，他迟早会灭亡在他的野心之下。”

卫清可不认为齐羽会被自己的心毁灭。他认为，除了凌雁之外，谁也灭不了齐羽。当然，如果能再有一个像淘气鬼那样的暗器高手，以出其不意，倒也有可能暗算成功...

“原来杜伊文竟是情报部门的头脑，看起来他和凯特应该在同一级别。”

“凯特？”初听这个名字，零零三有些茫然，“凯特，凯特...，听着有些熟悉，但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怎么，难道他现在是组织情报部门的首脑吗？”

“没错，就是这个黑的像煤炭的家伙当上了凌雁手下的情报部门长。”

“黑的像煤炭...”零零三对这一形容恍然大悟，似乎挖掘到了曾经的记忆，“就是那个从非洲来的黑小子？”

“是啊，除了他再没别人了。感觉他怎么样？”

零零三思忖了一下，随之说道：“在我的印象里，他那个人有些憨愣，倒不适合当情报人员。曾经，他是个二流情报人员，主要负责一些跟踪与简单的消息收集。现在，他竟然成了组织的情部首脑！看来，凌雁真的是无人可用了。”

“呵呵...”卫清呵呵一笑，“你对他的评价倒很贴切，他的确是有那么一点儿憨头憨脑，不过他的思维很是很缜密的，也很会投机取巧。曾经，在凌雁危难关头，他就是通过投机取巧的办法暂时缓解了局势，这才避免凌雁被齐羽打的死翘翘...”

“哦~”零零三很是惊异，他撇开凯特的话题不说，转而将话题集中在凌雁与齐羽的身上，“听你这么说，是不是凌雁与齐羽之间爆发过大战？”

“那当然！”卫清倒是见怪不怪。

零零三的语气里满是担忧，“对于凌雁来说，与齐羽正面交锋真是一个不明智的选择。要知道，尽管他的实力超乎寻常，但要是和齐羽比较起来，那还是差了很多，很多...他应该竭力避免与齐羽碰面。”

对此，卫清赞同，“说的没错，我是深有体会的。每一次他们俩打架，总是凌雁落荒而逃！那一次，我也在场，结果差点儿没命。”

“哈哈，哈哈哈...”零零三忍俊不禁，开口大笑起来。一阵笑罢，接着这个话题往下聊，“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你们又是怎么脱险的...？”

说说笑笑间，俩人的心情都很不错，卫清也很乐意往下说道，反正这也可能打法一路上的枯燥，“后来啊~！！后来，齐羽动用了好几支军队，少说也有五、六百人，他们全副武装，那战斗力简直就是没法用‘强悍’这个词儿来形容，可以说，比世界上任何一支特别部队还要厉害，他们围着我们打，几百支机关枪一起向我们扫射...！后来，凌雁也动用了好几百人，就连情报人员也上阵了。再到后来，凌雁的手下全都死的差不多了，就只剩下张朗那个大块头没有死...”说到这里，卫清停顿了一下，转移话题，又问道：“我记得张朗也是暗夜猎手，为什么他有名字，而你们却没有名字呢？你认识他吗？”

零零三说道：“我对他再熟悉不过了，他和我们是同一期的，他的骨子里都具备奴性，而且是专心效忠于凌雁。”

卫清若有所思点了点头，“看得出来。”接着，又问道：“为什么他有名字，而你们却只有代号呢？”

“这个...”听到这个问题，零零三似要沉默，似乎这个问题很不好回答。“这个...这个问题解释起来很麻烦的。”

“没关系！”卫清禁不住心中的好奇，非要一探究竟。“你大概给我说说好了。”

“嗯~”思忖片刻，张朗这才开始讲述：“说起来，张朗他不是孤儿，他有家庭...这么给你说吧，我们暗夜猎手里也不全是孤儿，很多人都是拖家带口的。当然了，张朗在暗夜猎手时期也是不具备使用姓名的权力！只有从暗夜猎手中毕业，才可以具备使用真实姓名的资格。”

“那么...”卫清思忖着又问道：“你知道你的姓名嘛？”

零零三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姓名，我也没有姓名。自打我记事时开始，我就身在暗夜猎手。当然了，如果我从暗夜猎手毕业，转到其他的工作时，组织自然会赋予属于我的姓名。”

卫清急忙怂恿，“那你干脆赶紧转业好了，这样就可以使用专属姓名，省得用这些听起来很白痴的代号。”

零零三再次摇头。

卫清问道：“怎么了？你还不具备毕业的资格吗？你还没有完成学业吗？”

零零三说道：“我想继续学习，争取成为一流的暗夜刺客，这样可以积累经验，最终成为教官。”

“很遗憾...”卫清本不想打击，但还是忍不住，“我想我得告诉你，凌雁的手下没有暗夜猎手这种系统，你可能当不成教练官，你只能转业到其他的工作；比如，你很可能成为情报人员，或者保镖。”

零零三还是摇头，“我才不要当保镖呢，那种被约束的感觉只会让我想起在拓荒者时期的生活，根本就没有自由可言。”

“伙计，你也向往无拘无束的生活吗？”

“当然了！”

“呵呵...”卫清傻傻一笑，“看来，我们俩又有了一个共同点。不如，以后你搬家到我们那里吧，我们会成为很好的邻居的。”他总是怂恿别人搬家到他家附近，他总是希望和投机的人成为邻居，以方便共同相处。

“呵呵...”零零三露出期待的笑容，“真希望那种时光很快就能到来。”

“是啊！”卫清也开怀大笑，真情的笑容。继而，又说道：“好了，我继续给你讲我们的故事......”

卫清喋喋不休地讲述以前经历过的危险事情，他在自我夸奖这一点上不遗余力，总是突出讲述自己的存在与作用。似乎，有着不同寻常的经历是他的夸耀的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