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蒙托道:“艾丽,你怎么说?”
林听雨忙道:“主人,我安排琼小姐在这里睡下去后就离开了,此间一直在客厅里和玛丽阿姨一起招呼其他的客人,直到放烟花之前。
因为琼小姐说想看烟花,让我在放烟花之前来叫醒她。我当时按照琼小姐的吩咐,在放烟花之前离开了客厅,打算来客房唤她起来。
中途偶然碰到阿尔娜小姐……”
阿尔娜适时地接口说道:“是啊,我让她帮我去煮杯切尔妮咖啡,可是她说琼让她唤她去看烟花,我就自告奋勇,答应艾丽去唤琼,而艾丽则替我去煮咖啡,谁知道我到了这里,就看到琼变成这个样子。”
“这样说来,这个房间,除了琼之外,就只有阿尔娜小姐和艾丽这个女奴进来过……”沃尔夫说道,紧紧盯着林听雨,目光透出的含意很明显。
阿尔娜既然进屋来时琼很快就醒了,而琼也没发现阿尔娜动手打过她,那么造成他女儿这个样子的罪魁祸首,多半就是这个小女奴了。
而且,琼虽然睡得迷迷糊糊,但也说,隐约曾经看到过艾丽动手打她。
“阿里蒙托,这件事,你怎么说?”沃尔夫质问阿里蒙托。
阿里蒙托道:“此事,必须要查明真相,然后还琼小姐一个公道。”作为宴会的主人,客人受到这样的伤害,虽然他很怀疑琼的话,但,在真相大白之前,他必须站到受害的客人一方。
忽听安娜说道:“咦,你们看这是什么?”她一边说一边弯腰,在床头柜和床的边缘夹缝里拾起了一个棕色的小瓶子。
“这个,应该是用来装魔法药剂的瓶子。”阿尔娜深谙魔法,自然认识这个瓶子的用途。
事实上,这间屋子里,除了艾丽这个小女奴之外,应该都认识此物。
琼眸中有些许的意外一闪即过。她动用魔法药剂,原本是想让自己的伤势在别人眼里呈现出特别严重的感觉,好让人们多几分对她的同情,同时也能令艾丽得到严重的惩罚。
所以,她本来是将魔法药剂的瓶子扔到床下靠近墙壁的深处。这大床长宽都超过两米,床下深处有这么一个小瓶子,人们根本就不可能发现。
毕竟她用完了魔法药剂,身上不能再戴着这瓶子,不然被人发现她身上有此物,多半会被人怀疑她自己动用了魔法药剂令脸上伤势加重。
谁知道这瓶子竟然会滚到床与床头柜的夹缝处,还被安娜发现了。她明明记得她扔瓶子的时候特意检查过,这瓶子是在床下很深的地方的。
她绝想不到,那个小女奴“艾丽”早将她的一举一动探得清楚,并且在她将瓶子扔到床下之后,就利用精神力化成线,将这个小瓶子给拽了出来,故意留在床与床头柜之间。
琼扔完瓶子之后,就启动了那种可以抹去各种痕迹的魔法卷轴。
这下可好,不但抹去了她自己的各项小动作,甚至令她脸上涂了药剂也无法让人看出来,就连林听雨的各种小动作也一并抹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