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先前派兵,仔细搜查了一遍,就差挖地三尺,也没看到有什么地方可以藏钱。几位当家的,要不也搜搜,看有没什么地方我朱某漏过了。”
几位胡子头听到这话,也饶有兴趣的观察起屋子的建筑。任何能移动的东西,他们都没忘移动一下。就连墙面,他们都小心翼翼的敲打了一下。
直到这些同样相互提防的胡子头,来到歪脖子睡觉的房间。看着这张并不宽大的土炕,却有些奇怪的道:“这炕,怎么没烧火的地方呢?”
土炕,在东北的民间很常见。晚上气温骤降,盖着被子睡觉也会觉得冻的厉害。一般人家都会在睡觉,先将土炕烧热在进被窝睡觉。
眼下眼尖的胡子头,却发现这土炕似乎没灶口,自然觉得有些奇怪。而他的话一出,众胡子跟朱昌圣的眼神,都全部集中到这张炕头之上。
明白朱昌圣若没说假话,那歪脖子房间能藏钱的东西,只有这张怪异的土炕。伴随着朱昌圣让兵勇,将铺上的被褥掀掉,很快发现床板下是空心的。
就在朱昌圣后悔,先前怎么没让人翻一下这炕时。一个兵勇,刚将木板抽出,便听到嗖的一声。一道黑影直奔胸前而来,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觉得胸前一痛。
‘啊!’
一声惨叫响起,众人便看到,这个兵勇胸前插着一支弩箭。可对于这种情况,众胡子头跟朱昌圣。没半点怜悯之心不说,反倒一脸喜色,盯着还未抽完的床板。
这时朱昌圣才道:“来人,将他抬出去。刘大当家的,现在是不是该你们的人上了!”
望着还剩不少床板,朱昌圣也不想再折损手下,很快便建议胡子派人继续抽拆床板。这些胡子头,面对装出沉痛更让朱昌圣,也不好再让他的兵勇上前。
找来两个有点倒霉的胡子,命令他们过去继续拆开床板。结果两个胆战心惊的胡子,抽掉最后一根床板,看到露出的地窖洞口,也没出现再次被弩箭射死的情况。
没理会两个瘫坐在地上的胡子,朱昌圣跟胡子头们,一脸惊喜的道:“来人,取几个火把来。”
等到火把拿来之后,朱昌圣却考虑,要不要独吞这地窖下面的东西。可见到其它胡子头,眼神都有些闪烁,朱昌圣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打起来。
在他看来,要玩什么把戏,也要等找到财宝再说。这地窖虽然找到,可里面有没有想要的东西,还要下去看了之后才知道。
果不其然,一帮胡子头跟朱昌圣陆续下到地窖。看到那几口箱子,神情激动的道:“找到了!歪脖子的宝贝,真的藏在这里!”
可一个胡子头,刚打开一个箱子,却很愕然般道:“嗯,怎么箱子是空的?”
他这话一出,先前还神情激动的众人,立刻不约而同上前。将这些箱子一一打开,发现地窖中的箱子,全部都空空如也,什么东西都没有。
而先前还相互提防的胡子头,也很庆幸先前众人都没开枪。不然,在这种狭小的地窖中打起来,只怕谁也不知能不能活着走出地窖。
觉得白高兴一场的钻山虎,一脸怒气的道:“md,这地窖里的宝贝,肯定被猎户村的人给取走了。害的老子白高兴一场,还折损了几个兄弟,气死老子了!”
正愁没由头给猎户村拉仇恨,朱昌圣立刻同仇敌忾般道:“大当家此言有理,看这箱子都是完好的,可里面的东西却不见了。只有一个解释,东西被人先我们一步抢走了。
按刘大当家先前说的,他虽是第一个到山下,却没能第一个上山。而朱某虽然上山了,可这地窖,也托几位当家运气才找到。可宝贝那去了呢?
就算宝贝没被猎户带下山,也肯定被他们偷偷藏起来了。他们这是把我们当猴耍,害我们损兵折将不说,还白跑一趟。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这口恶气还真难平啊!”
这样一番带有煽动跟针对性的话一出,果然得到这些胡子的赞同。其实在这些胡子看来,被耍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批财宝的下落,猎户村的人肯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