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不关香的事儿,是上次你撞我那一下,估计我旧伤……咳咳。”
“那,我可不是故意的,要不要去医院?”问完,方向前不禁莞尔,这天底下,估计就只有自己一个人能看到何正身的存在,这要是去了医院,自己估计就要被人直接给转院送入精神病院了。
“那要怎么办?吃药能管用吗?”方向前焦急地问道。
何正身苦笑摆手道:“吃你们凡间的药,那是没用的。哎,说起我这伤,那就是今年年初时,一时贪图嗅那几口清香,一招不慎,才中了那人提前所种下符?的一击!想不到,此符?还自带毒性,想来定是他们惯常所用的食仙毒一类的邪毒了。还好当时我随身带有一些仙药,服下后随即祛除了大半毒性,只想等日后回到天界时再请医仙彻底调治的,故而,我运功将这剩下的余毒全部压制在玉林穴附近,一时倒也并无大碍。”
何正身看了方向前一眼道:“只是万万没想到,那日被你这么一撞之下,余毒四散。这几日,我虽努力重新试图将其凝聚……”
方向前提醒道:“老何大叔,既然散都散了,你还再凝聚它作什?你这是想搞科研、做试验,拿个诺贝尔奖哪?你是这个专业毕业的吗?赶紧的,直接想法子将其排除体外不就得了。”
何正身苦笑道:“我也想哪,可,那不是没办法嘛!现如今,也只有暂时将其重新收敛,想法儿不让其发作一途可想了。可是,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哎,收效甚微啊。感觉上,这每一次发作起来,是一阵比一阵还要来得更加厉害些了。”
喘息了一阵,何正身说道:“哎,我想,如果要是再没有人帮一把手,兴许,兴许……”下面的话,何正身故意忍住不说了。
“要不,你先回去调养一阵子,等伤养好了再下来?反正咱们这桩买卖,又不急在一年半载,从长远看,那可是常年的生意。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咱们还得从长计议嘛,是不是?”方向前安慰说道。
小样儿,不接我这荐儿是不是?何正身暗想,再给你加点儿码试试。旋即再次苦笑道:“嘿嘿嘿,我倒是也想回去的,可惜现在我这种状况,连天梯在哪儿开启都感知不到了,怎么回去?回不去了!”
方向前至此才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这何正身可不能死啊,自己的百年大计,可就全指望他了。
“那……对了,找其他在下界的仙人帮忙,?这总可以吧?”方向前问道。
何正身不得不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说道:“本来是可以,可这派往下界的每一位仙人,平常均有自己固定活动的区域,按天规,是不允许随便走动往来的,现如今,又上哪里去找帮手?况且,在康南省,据我所知,也就只我一位仙人了,别的地方兴许有,不过就只是知道个大概,具体到哪里去找?连我都不知道……哎,咳咳咳,我还是自己再想想办法吧。”
看着何正身一幅随时均会就此倒下去就再也站不起来的样子,方向前想了想,问道:“那么我呢?我可不可以帮到你?”
何正身假装愣了一愣,心中一阵窃喜,暗道,好小子,终于是上勾了。我要是不装得惨点儿,估计你还是不愿意出手相助啊。
口中却说道:“也不知道行不行,不过倒可以一试。”
“ok,那不就得了,我就说嘛,还是办法总比问题多嘛。说说看,我应该怎么帮你?”方向前欣喜问道。
“咳咳,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将此四散余毒重新凝聚,再次将其真正压迫住、控制住。可是,现在我体内真气已散,再待将其凝聚,当真是已不可能了。”
看了方向前一眼,何正身嗫嚅道:“不过嘛,办法倒是还有一个……”
忽然间,方向前发现其眼光飘浮,猛然一惊,心中就有了一种不妙之感。只不过,方才大话已然说出口,此时再要马上反悔,似乎就有点太不地道了。最好是,如若此厮当真不顾江湖道义,来个信口开河、漫天要价,提出一些人神共愤的要求,自己也正可以义正辞严加以痛批、顺带拒绝。虽说刚才答应了他,反正又没签协议,只要你敢乱来,就别怪我不客气,怕他何来?
当即,方向前豪迈道:“但讲无防。”
何正身受了鼓励,继续道:“我虽不知如何用药彻底解除此毒,但却是另外知道一个法子,应该可以将此毒再次重新凝聚,待日后再图逐一化解的。”
方向前道:“走着,赶紧的啊!您哪。”
何正身道:“是是是。此毒虽已四散,毕竟还为我体内真气所制,暂时尚无大碍。小兄弟,此时如若你能从旁施于援手,助我将此毒重新聚拢在玉林穴,则我大事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