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如果你现在忍不住要对我动手,那么那个秘密就会随着我的死亡而无人问津。”阿德里安面露神秘的笑容,那言语似是对张文涛说,又好像是看着阿克蒙德等人说着,“你屡次带着人到这里搜索,无非也就是为了那个东西,不是吗?”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阿克蒙德的声音有些发颤,不知道是被阿德里安的话气到了,还是害怕,“可惜你机关算尽,毒死了那么多人,却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我是不是没有告诉过你,除了我自己和我的宝贝外,谁我都不会尽信,包括亚历山大和米诺斯也是如此。所以,我的一切饮食都是靠我的宝贝们叼来的,至于饮水,你总不会将毒撒满大海吧?”
“你懂的海水蒸馏法,还说自己不懂得炼金术,可笑之至!”阿德里安冷笑一声道,“唔,或许是别人教导你的,是那个家伙,和你一样,来自神秘的东方。”
几人正说着,甲板通往船舱的方向传来了脚步声,法兰西之歌的手下们显得意为的紧张,纷纷拔出自己的武器,欲要将来人包围起来,等到看清楚来人的模样后,这才分散到了两侧,来人不是别人,正式叶子节和郑芝龙,虽然叶子节其他人没有见过,但是和郑芝龙站在一起的关系,所以这些玩家也将他归为张文涛一伙的。
“果然不出所料,当年我就该狠下心来,杀了你,以绝后患的。”阿德里安冷厉的目光扫向了叶子节,然而叶子节并没有受到阿德里安的威胁有所害怕,脸上依然带着莫名的微笑,只是其身侧的郑芝龙,一副虎视眈眈的模样盯着阿德里安和阿克蒙德。
“没错,我没有必要在这种事情上面撒谎,是这位东方的冒险者教会我烹煮海水的方法,虽然工艺简陋了一点,至少不用担心有人会在大海里面下毒。”阿克蒙德虽然双目失明,但是脸上还是流露出一丝的贵族的傲慢,“这也是我允许他自由出入在船上的原因之一,就连他的饮食都是自己独来独往的,他的这种小心谨慎间接的引起了我的警觉,看来能够识破你的阴谋的人不在少数啊!”
“哼,那又怎样?”阿德里安鼻子哼哼道,“现在的你只是一个光杆司令,哦,不仅仅是这样,你现在还是一个双目失明的废人!即使你知道了所有事情的真相,又能把我怎么样呢?”
“东方的神秘药剂师,您应该还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吧?”阿克蒙德没有直接回答阿德里安的问话,而是转向了某个方位,问道,“如果您还想回到故土的话,就必须让您的同伴答应我的要求,杀了阿德里安,我就将之前答应你的海图交给你,怎么样?”
“如果阁下的倚仗就是一张回国的海图的话,那么就不必继续下去了。”叶子节语气淡然道,“我的同伴不远万里来到这里就是来接我回去的,也就是说只要有船,我们就可以安全的回到故土,至于你手上的所谓的海图已经不是那么的重要了!此刻,我倒是想要听听阿德里安先生,您手上的王牌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