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王至道回答,邬心兰又道:“这些日本人摆明了是来找事的,等下只怕会是一场浴血恶战,你的伤还没有好,不宜战斗,好躲到自己屋内去,不要出来,这里的事交给我们好了。等到晓惠姐将巡捕房的人找来,就没有事了。”
王至道笑道:“邬师姐,你一个女流,都会留下来抗卫精武门,我堂堂一个男汉,却要躲起来。你这么说,未免太伤我的自尊心了吧!”
邬心兰急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意这些。这些日本人心毒手辣,混战起来说不定会杀人的……”
“那倒未必!”王至道打断邬心兰的话,道:“这些日本人只怕未必敢和我们混战。这里毕竟是精武门的地盘,精武门所有的高手都在这儿。如果真的混战爆发,就算我们精武门会死一两个人,但是这些日本人定会全都死在这儿。”
王至道这些话故意用较大的声音说了出来,在场所有的人都听到了。那个胡翻译回过头来,瞪了王至道一眼,冷哼道:“你们精武门敢杀人吗?别忘了这儿是租界,如果你们敢杀了我们任何一个人,只怕精武门就得完蛋了。”
王至道淡淡的道:“自卫杀人又有何不可?你们几个带着武器闯入我们精武门,就算被我们杀了,也是正当防卫。这里租界不错,但不是你们日本人的租界,法律也不是由你们日本人说了算,我们完全可以说你们是待器闯入私人领地,故意伤人,而我们是自卫失手杀了你们。到时候你们认为,我们会付出多大的代价呢?”
胡翻译嘿嘿的笑道:“你将我们日本人的能力也看得太简单了吧?”
“是啊,你们日本人就会指黑为白,而且我相信上海所有的租界之国都会跟你们狼狈为奸。所以我们根本没打算靠租界的法律。只要我们杀光你们,然后将你们毁尸灭迹。你们的人问起来,我们都说不见过你们,他们不相信可以随便搜寻。找不到你们,他们又有什么办法,无证无据的随便开战只怕会落人口实,上海可不是日本人的天下。”
王至道故意阴阴的笑道:“对了,你们听说过化尸粉吗?那是中国秘密武林门派的特产,只要用一点点倒在尸体上,尸体会连骨带皮化成水,连毛也找不到。是毁尸灭迹好的工具,以前中国有很多武林高手莫明其妙消失,谁也无法找到,就是被这化尸粉化成了水。”
这种从后世武侠小说中吹来的故事再加上王至道阴森的口气不止令胡翻译和那几个日本武士听得毛骨怵然,连精武门的弟也感到身上涌出寒意。
胡翻译干咳了一声,勉强的笑道:“你别想吓唬我们,我们可不是吓大的!”
刘振东很配合喝道:“这是个好主意,我们就这么办,让这些日本人尸骨无存。门人听着,关上大门,不要放跑一个日本人!”
胡翻译闻言大惊,忙叫道:“慢着!如果你们真的这么做,中日战争就会爆发,你们不想看到这种事发生吧?”
王至道冷哼道:“怕了的话就拿着那牌匾滚出精武门,我们就饶你们几个的狗命!”
日本武士们脸色微变,要不是精武门所有的弟们都瞪着他们,只怕他们立即会上前将王至道给撕了。
胡翻译阴阴的笑道:“想让我们就这么离开,只怕没那么容易吧?你们不是不服霍元甲败给嘉五郎先生的实事吗?我看这样吧,我们双方各选三个人,互相较量一下,三战决胜负。如果你们能赢我们两场,我们就离开,这块‘东亚病夫’的牌匾我们也拿走。如果你们输了,牌匾还是挂在精武门的大门上吧!怎么样,你们是霍元甲的弟,不是不敢接受挑战吧?”
刘振东怒道:“好,我们接受挑战!来吧,我打头阵,谁来和我打?”
胡翻译不屑的瞧了刘振东一眼,问道:“你是精武门话事的人吗?能做得了主吗?”
刘振东闻言一怔,不由自主的瞧着霍廷觉,而霍廷觉却瞧着农劲孙。
胡翻译见状笑道:“难道霍元甲死了后,精武门连个做主的人都没有了吗?要不要让我们给你们选一个能做主的人?”
农劲孙的脸一沉,对霍廷觉道:“廷觉,你父亲留有遗言,让你做精武门的继承人,现在你就是精武门的门主,由你话事,要不要接受挑战你说了算!”
霍廷觉闻言一咬牙,点头道:“好,只要你们日本人说话算数,我们精武门接受这个挑战!”
胡翻译阴阳怪气的道:“我们日本人是优秀的大和民族,当然会说话算数,倒是你们精武门,输了不要又诬陷我们对父下毒了就行了。”
霍廷觉闻言却冷静了下来,问道:“你们派谁出来挑战?”
日本武士之中立即走出三个人,胡翻译指着他们道:“他们是虹口道场的八大金刚中的三位,藤田大郎,藤田不二两兄弟井上宽先生。藤田两兄弟是柔道会中仅次于嘉五郎先生的高手,而井上先生是柳生派的剑道高手,剑下从无活口。不过你们放心,这次井上先生不会用剑,他赤手空拳的和你们较量。”——
今天两章,下午再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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