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这么长的时间,王至道感到身心疲倦,去浴室洗了个澡,王至道即直接泡在浴缸里面进入了梦乡,直到管家来叫他时醒过来。见天色已经大亮,王至道匆匆抹干了身体,穿好衣服对管家道:“我去精武门接周蝶姐,如果有人来找周蝶姐,通通推辞!”
昨天和邬心兰离开了精武门,一夜之间就又转了回来,还给精武门惹了个大祸,王至道可以想像得到农劲孙和霍廷觉知道后会是怎么样的表情,心中不由有点不自在。
不过心中虽然这么想,脚步却不停,很即来到了精武门。精武门的大门已经开,但出奇的是,王至道没有听到里面有精武门弟做晨练的声音,反而有一种压仰的气氛弥漫在精武门。
怎么回事,难道是李叙文找上门来了?王至道立即觉得不可能,李叙文现在还不知道他义死在自己手上的事情呢,怎么可能行动这么!
悄无声息的走进精武门,只见精武门的弟们个个脸色沉重,聚集在场地上,霍廷觉,农劲孙都在,而刘振东和陈正已经带领几个师兄弟去了天津参加国考大会,故不在此地。在霍廷觉等精武门人的对面,一字排开的站着几个王至道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人,个个身穿紧身短衫长裤,显然是也是中国人,不过这些人个个瞪着眼睛,好像精武门欠了他们的钱没还,他们上门来讨价一样。
王至道一眼就看到了邬心兰和周蝶也和精武门的弟站在一起,即悄悄的走到两女的身边,问道:“周蝶姐,邬师姐,你们还好吧,王亚焦呢?”
两女闻声惊喜的回过头来,邬心兰低声问道:“你回来了,事情怎么样了?”
“放心,已经解决了,你们可以回去住了,没有人会再来找麻烦!”
“那太好了,我就知道一定能行的!对了,王亚焦没有来精武门,他担心会连累精武门,自己离开了,说是投靠一个朋友。我们劝他没能劝住!”
王至道点点头,暗想离开了也好,这个人的身份太敏感,万一连累到精武门,自己也说不过去。指了指前面的那些人,又问道:“这些人是谁,来干什么的?”
邬心兰道:“他们是虎威门的,是来踢馆的!”
“踢馆?”王至道有点错愕,这个词到是很久没有听过了,想当年自己在后世时也曾经踢过馆,开了武馆也曾经让人踢过,不过当自己打出名气后,敢来踢馆的已经越来越少,到后基本上已经见不到了。没想到在这个时代又能见到踢馆,有得看了。
踢馆一般是为了向武术界显示自己实力的做法,多发生于武馆与武馆之间,上次的日本人上门挑衅并不算。一般来说,在某地想开武馆,要么去拜码头,要么靠踢馆来打响名气,这样让能人了解到他的实力,上门学武者连绵不断。精武门刚成立时,上门来踢馆者也不在少数,当时有霍元甲和刘振东两人在,上门踢馆者大都是白着脸来,红着脸走。霍元甲勇挫洋人大力士,名震上海后,敢上门来踢馆的基本上已经绝迹了。没想到霍元甲去世一年之后,又开始有人上门来踢馆了,而且适巧是发生在刘振东和陈正等人离开精武门之后,这不由让王至道有点怀疑这伙人是不是故意的。
只听霍廷觉很有礼的道:“张师父,一大早就来踢馆,还没有吃早餐吧,不如先和我们一起吃顿早餐,然后我们再好好切磋一下武艺,当是以武会友。如何?”
“不要废话了!”那个张师父身材较矮,体格却很粗壮,一看就知道是那种下盘很稳固的技击高手,只是他的脾气显然不太好:“我们今天是来踢馆的,不是来吃饭的。按照老规则,挑选你们强的三人和我们打三场,手底下见真章,如果你们输了,就得摘下精武门的牌匾,从此不得再挂上,除非你们能再打败我们为止。”
霍廷觉闻言有点愕然,问道:“这是那儿来的老规则?请恕廷觉见识浅,没有听过,能请张师父说明一下吗?”
张师父指着自己的鼻道:“这是我张震威自己订的老规则,你没有听过很正常。哼,国内第一次国考大会,鼻李和李存义的中华武士会居然只下贴邀请你们精武门去参加,好像整个上海只有你们精武门算得上号似的,这是看不起我们虎威门。我张震威不服气,所以来证明给鼻李和李存义看看,在上海,我们虎威门比精武门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