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治子喝了一大口酒,擦拭了嘴边的酒汁,道:“两个都是酒鬼,这喝酒的本事,他也是你继承的,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你这欧治子,真拿你没办法!”凌霄子摇头不已,一副拿欧治子没办法的表情。
随即,看向了张远,揶揄诉苦的说道:“小子,你可坑苦我了,现在喝了这酒,方知以前喝的酒都是马尿,你让我以后该喝什么?”
“观主也休想在从我这里得到这样的好酒了,就此一坛,我再也搞不到了。若是大师还想要,最多提供下面买的那些酒!实在不行,那就戒酒了吧,反正喝酒伤身,少喝一点对身体有好处的!”张远依旧沉浸在‘沉香’的味道之中,也没有那么多的约束,打趣的说着,憨态可掬的模样,却是醉酒的前兆。
“你呀你,亏我还帮你说话……!”
凌霄子也有些醉了,他虽然自认酒中仙,可‘沉香’看似不烈,但后劲十足,就像是那香味一样,一波又一波,连绵不绝,一波比一波更让人沉醉,为了应付‘沉香’的醉酒,也没有那么多心思去注意说话了。
方凡子酒量最差,尤其是有急急切切的喝酒,学张远一口喝完一碗,登时醉眼朦胧,脸se血红,醉醺醺的说道:“嘿嘿,师父,做人不能太贪心,你看徒弟我,有这酒喝就满足了!”
凌霄子见徒弟都在‘胳膊肘往外拐’,颇有‘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好,那你就喝这一碗吧!”
方凡子立即急了,道:“别呀师父,我不过开开玩笑,开开玩笑!”
这时,一直看着没有开口的莫邪突然把酒坛子拿起,再给四人满上,然后封好酒坛,说道:“你们一人最多再喝一碗,要不都醉了全给我睡树下!我可抬不动你们几个!”
莫邪看似刁蛮,但说的极其有理,在座的人都点头应是,张远忍不住多看了莫邪一眼。
忽然间,想要和莫邪斗嘴的心思也淡了很多,觉得之前自己真是有点幼稚,这么大的人了,还欺负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莫邪收起了酒,很快便端来下酒菜。
四人就这么谈天说地,当然,主要是凌霄子在说,其他人几人在听。
来到这里以后,凌霄子便没了平ri的拘束庄重,完全像是一个老小儿一般,话多,爱唠叨,时不时的还吐出一两个和他身份打扮不符的方言。
酒也喝完,下酒菜也吃了,酒足饭饱时,欧治子也开口了:“好啦,酒也喝了,话也聊了,小子,说吧,你来这里找我有什么事情?看在你是左师弟的朋友,又送了酒来,铸剑的话就把带来的东西亮出来,不过,其他的话,免谈吧!”
一番话说的毫不客气,若是其他人听了,怕不是得翻脸不可,但张远对他的脾气早有心里准备,暗道:‘果然如左治说的那样,欧治子不好相处呀。’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张远也知道欧治子这种xing格,并非是特意的针对谁,便不放在心上,说道:“我有一块矿,但不知道怎么熔炼才行,大师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