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位师叔真是可笑,若魔教之人的脑子跟师叔您的脑子一般简单,估计这魔教早就给咱们灭了,哼,你以为任我行就是傻子不成,既然有阴谋,又干嘛要大张旗鼓的来送我的佩剑,是怕人不知道我已经投靠了魔教吗?”
被赵不言一阵反驳,那名长老脸色也是一阵变幻,是啊,他们要真这么蠢的话,估计早就被人给灭了,可这话被一个小辈弟子直接说在他脸上,却是**裸的大脸了,心中不由一阵恼怒,口中兀自辩驳道:
“哼,这就是魔教之人的阴险之处,正所谓实则虚之,虚则实之,或许魔教贼子就是反其道而行呢?”
赵不言哪里又这么容易认输,脸色一冷,嘿嘿冷笑道:
“反其道而行,我估计那任我行的计策没成功,被师叔您是一眼就敲了出来,要不你在去给他商量商量,有没有什么好点儿的法子。”
反将一把,毕竟,那人根本没有实际证据,只是满口虚言,没人呢会当真的,弄得那人脸色一阵难看。
“赵不言,既然你早就逃出来了,为何没有回来报道,反而在外这么久,你去干什么了,是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嗯?”
柳清茗冷冷的说道。
按理说,赵不言若是逃出来的话,自然是要在第一时间回到师门报道了,可如今却在外耽搁数日才回来,是以,柳清茗这话一说完,不仅仅剑宗,就连气宗都想知道这段日子以来到底去了哪里。
“呵呵,既然柳师叔想知道,小侄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或许大家都是好奇这段日子我去了哪里,为什么这么久没回来,是吧?”
赵不言淡淡的说道,看着众人都是有些好奇的表情,赵不言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了,缓缓的说道:
“呵呵,大家只知道我能逃出来,可却不知道我是怎么逃出来的吧,嘿嘿,当时我虽然逃出牢笼,可这整个武陵山都布满了魔教武士,稍有动静就会打草惊蛇,尤其是在出山的路上,更是三步一卡五步一哨,想出来可是难上加难啊。”
想着之前那种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处境,赵不言也是感慨万分,至今想想还有些后怕,若不是他有着混元珠这最后的底牌,只怕真能活活的将他逼死了。
“哎,不言,你受苦了。”
说话的是赵清阁,却是也看出了自家儿子有些憔悴的样子,打心里生出了怜爱之情。
看着父亲那充满慈祥的眼神,赵不言有些迷茫的眼神也清晰了起来,对父亲点了点头,接着换上了神采飞扬的神情,说道:
“呵呵,魔教贼子虽然狡猾,可他们最终还是没料到我竟然反其道而行,你们既然在出口堵路,那我就往山里走,哈哈哈,却没想到真让我给走通了.....”
在赵不言的缓缓叙述下,众人的心情也是跟着颠簸起伏,尤其是赵清阁和周清玄几人,心都提了起来,他们不是没进过山,知道大山里的危险,毒蛇猛兽不说,简直是不不惊心,一个不好,在山里迷路,就在也出不来了,赵不言能如此好运,在山里遇到熟悉山路的苗家人,可当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柳师弟,你们还有没有什么要说的,一块儿让不言给你解释解释。”
周清玄冷冷的看着一众哑然无语的剑宗之人,温声说道。
显然,却是对自家弟子经历了如此磨难心疼之极了,而其他人即使心有不服,可赵不言说得有理有据,认证物证俱全,你说你不信,可以啊,直接去山里找那些苗人作证就是了,而且,赵不言人怎么样,大家心里其实都有数,对于赵不言投靠魔教一事大家都是不太相信的,只是剑宗之人想要借题发挥,才有了后面的一系列闹剧而已。
“呵呵,掌门师兄这话说的,我看这些都是误会,大家都是中了魔教狗贼的奸计了,险些做出那同门相残的事,实在是愧疚万分啊,哎,师兄,我这也是老糊涂了,竟然怀疑起了赵贤侄,真是惹人发笑了,呵呵。”
柳清茗干笑了一阵,嘴里诺诺的说道。
“老糊涂不要紧,只要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就好了。”
这说话的是赵清阁,对于这个诬陷自家孩儿的狗贼,他是不打算留什么情面的,反正之前该得罪的都得罪的差不多了,在留情面人家也不会领他的情了。
“呵呵,赵师兄说笑了,赵师兄说笑了.....”
又是一阵干笑,却是没有什么反驳的言语,这时候他理亏,就算人家说点儿什么他也是只能听了,这时候可不是翻脸的好时机,至少此时他们不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