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赵不言骤然之间得了这些秘籍,身为武痴的他如何能抑制得住,虽然努力提醒自己外面还有一大摊子事情要处理,可最终对武功的痴迷还是打败了理智,赵不言索性将所有秘籍都带回空间内的石楼中,且就这么在石楼里孜孜不倦的翻阅起了陈传老祖所传下的秘籍,时间实在是不禁过,就在赵不言痴迷的翻阅诸多秘籍的时候,外面的众人却因为他的事情闹翻了天。
却说,焦清涧逃离之后,心知事关重大的苏不离两人急忙将消息报告给了周清玄几人,听得此消息,周清玄哪里还坐得住,赶忙带了一帮气宗高手前去探查。
“掌门师兄,这酒里面有毒,嗯,若是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天山碧眼老人的冰蟾酥毒,当年小弟去西域访友的时候,曾听人说起过这冰蟾酥毒,虽然其毒性并不猛烈,可却胜在无色无味,尤其是放置于酒中,更能助长毒性,在无声无息之间便可将人浑身经脉冻住,一身武功都无法施展。”
说话的是华山气宗高手石清愠,对岐黄一道颇为精通,是以,在他的一番试探之下,终于确认了这酒中被人下了传说中的冰蟾酥毒。
“冰蟾酥毒,当真是好算计,知道不言精通毒道,却弄来了这种奇毒来害不言,当真是机关算尽..........”
一向泰山崩于前而不惊的周清玄,此时也是一脸的冰冷,说出的话都是蕴含着无尽的杀气,让人不禁打个冷颤,赵不言是谁?可是他的嫡传弟子,虽然后面又收了一个徒弟,可他自己也知道,他惟一的衣钵传人只能是赵不言,可如今,赵不言被人暗算,生死不知,如何让周清玄还能静得下来。
“碧眼老人,我定将你碎尸万段,为我孩儿报仇....”
却是赵清阁了,原本就有旧疾在身的他在急火攻心之下,嘴角甚至溢出了一丝鲜血,可他却是丝毫没注意到,只是转身就要出去,寻那碧眼老人报仇。
“回来!”
周清玄不带一丝感情的喝道。
周清玄毕竟做了许多年掌门,又是他们的大师兄,积威已久,虽然平时不发作,可如今一喝之下,赵清阁还是一震,虽心有不甘,却还是忍着心中之痛停下了脚步。
“师兄,不言他......”
赵清阁一脸狰狞痛苦的说道,却最终吐不出那个他不愿意接受的字眼,自从那场大战之后,便没流过的眼泪,也忍不住流了出来,古人本就讲究香火传承,赵清阁自然也不能免俗,本来眼看着儿子已经长大成人,且其成就甚至更甚于自己,日后接掌掌门之位已成定局,谁知,如今却发生了这种事情,老来丧子,如何不让人心酸痛楚?
“碧眼老人我们自然不会放过他们,不过,眼下最主要的是找出真凶,为不言报仇。”
说出的话依然是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不过他的话却无疑是让赵清阁精神一震,有些骐骥的问道:
“师兄知道下手之人?”
虽然不太肯定,不过周清玄足智多谋,总比他这草莽之辈要清醒的多,看的更远。
“哎,我并未亲眼所见,如何能肯定是何人下的手?不过,之前不迟他们说过,那歹人虽然蒙着面,可看那人身上的打扮,却正是我华山派的服饰,再说,若是生人,不言如何会轻易喝别人的酒,想来是熟人了,也只有熟人才能让他放下戒心了,这么筛减下来,那贼人是什么人自然也就好找了.....”
说话时虽然平淡的可怕,可脸上的狰狞却是掩饰不住的,一直以来,为了华山派不至于因为内讧而毁于一旦,他总是对剑宗之人相让几分,谁承想,却是造就了如今的结果,一心窥觑掌门之位,甚至为此而使出各种手段,本来,他想着只要过了这些年,等赵不言他们这一批弟子都成长起来,他们气宗也就能从新坐稳掌门之位了,到时也就无需在擅动刀兵了,甚至只要略微施展些手段,就可重新将剑宗之人收复,乃至于抹除。
可惜,他却是高看了剑宗之人的道德底线,也小瞧了他们的野心,甚至为了登上掌门之位,不惜翻脸相向,想想月前在武陵山发生的种种,他就不觉着恼,本来,他也是做好了准备,就等时机一到,便可对剑宗发出致命一击,谁承想,剑宗之人却是等不及,先发难了,还用了这种下作的手段。
“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