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当宙斯带着波塞冬回到了奥林匹斯山之时,众神出门迎接两位出逃的人,波塞冬还记得当时赫拉围着宙斯转了好几圈,像是在确认他到底有没有再一次的出.轨。
这个时候宙斯只能拉着波塞冬来证明自己,他对着赫拉发誓自己这几天完全都是和波塞冬挤在一张床上睡的,因为他们是外乡人只能借宿,他不可能把女人带到别人家的床上,还与自己的兄弟分享不是吗。
赫拉哪里会怀疑宙斯其实这一趟的目的便是波塞冬呢,她算是勉强相信了宙斯的回答,虽然波塞冬和宙斯一样的没有节操,但是他们都不是会把女人带到兄弟床上的人,他们不会分享一个情.人。
赫拉没有任何怀疑了,倒是阿尔忒弥斯的表情变了变,她可是整个奥林匹斯山之中看的最清楚的那个人了,宙斯当然会一直在波塞冬的床上,或者说他恨不得永远在海皇的床上不曾下来,相比宙斯去找了情.人都比现在的情况好。
阿尔忒弥斯的那双眼睛在宙斯和波塞冬两个人之间乱转,与离开之前相比两个人的身上似乎真的发生了点变化,波塞冬看向宙斯的眼神都变得可以用缠.绵来形容,哪里还是以前的小小暧.昧了。
她想要大声的呻.吟,大概再也没有比现在更糟糕的情况了,但是事实证明在不久的将来事实告诉这位美丽优雅的月亮与狩猎女神,这个世界上还真有比现在更糟糕的情况存在。
当赫拉拽着宙斯去汇报最近奥林匹斯发生的事情时,阿尔忒弥斯也来到了波塞冬的身边,她的手很自然的挽住了波塞冬的手臂,头靠在他的胸膛之上,说实话要不是阿波罗知道两个人是单纯的友谊,一定会以为他的宝贝姐姐是爱上了波塞冬这个……不这头种马!
“狄俄尼索斯说了今天晚上大家都在你的宫殿中聚一聚,你知道的,你走了好几天我们都是想你的。”
阿尔忒弥斯懂的运用自己女人的优势,她的声音十分的甜美,让所有的男人都不能拒绝,哪怕是波塞冬也是一样,他从来不懂得拒绝身边的女人,只要是她想要的波塞冬便都会双手奉上。
“你们这是准备在我的宫殿之中闹个通宵啊?”
波塞冬笑着点了点阿尔忒弥斯的额头,美丽的女人娇笑起来,一副就是这样你能拿我怎么办的模样,说实话蛮横的可爱,让人想要呵护她。
当他们一步步的走回宫殿的时候,阿尔忒弥斯突然说了一句把波塞冬吓了一跳的话,“你与宙斯……”
“什么?”
阿尔忒弥斯停住了自己的脚步,她紧紧盯着这个人的眼睛,她伸出手覆上波塞冬的眼睛,她笑了笑这个人明明是一方之主,是大海之皇可是那双眼睛却挡不住他小小的心思。
“你的眼睛暴漏了一切,当你和宙斯站在一起的时候,你已经习惯性的看向他,你的眼睛告诉我这段时间你们一定发生了什么。”
波塞冬握住了那只手,他偷偷地叹气,什么都瞒不过这个聪明的女人,明明他们相识的时间并没有那么久,可是她却看穿了一切。
“一点小小的变化而已。”
“你爱上了他?”
这是阿尔忒弥斯最不希望发生的,因为爱上宙斯的人没有一个人能够得到幸福,她们要的幸福都是宙斯给不了的,她不希望波塞冬也陷进去。
波塞冬顿了顿然后笑着说道:“当然没有,美丽的阿尔忒弥斯你应该对我更加有信心点,你看我说过爱过谁吗?”
这句话倒是把阿尔忒弥斯给逗笑了,她锤着波塞冬的胸膛说道:“是啦,谁叫你是海皇呢!”
其实阿尔忒弥斯没有注意到波塞冬这句话的更深层意思,他说自己谁都没有爱过,他的情.人们甚至是他的王后安菲特里忒。
她也没有注意到波塞冬说话的时候习惯性的看向了前方那座金闪闪的宫殿,那座宫殿是属于宙斯的,是奥林匹斯上独一无二的存在,那双眼睛里面的柔情能够腻死任何的神祗。
之后大战的时候阿尔忒弥斯曾经问道波塞冬,不是说不爱吗?为什么最后还把自己都搭了进去。
当时一身金色铠甲的波塞冬哈哈的大笑了两声,他抚摸着阿尔忒弥斯的长发用自己最温柔的声音说道:“谁说我爱他了。”
是啊,谁说我爱他了,我们只是彼此不能缺少的一半罢了,不是爱……
狄俄尼索斯所谓的宴会其实邀请的也仅仅是年轻的几位神祗,都是平时和波塞冬玩到一块的人,神祗大多都是放的开的,男的女的在喝酒聊天上都没有什么忌讳,甚至等到喝多了之后他们还当着处.女神之一的阿尔忒弥斯的面讲起了关于他们的情.人,还有一些不能入耳的黄段子。
就在这边波塞冬陪着年轻人疯玩的时候,赫尔墨斯也回到了奥林匹斯山,他在第一瞬间来向宙斯汇报关于自己发现的事情,那个神秘的祭台和神情大变的安菲特里忒。
“在我离开大海的时候,听到一道命令。”
宙斯停下了手中的笔问道:“什么命令?”
“波塞冬下令封锁了大海,任何生物不能出入。”
宙斯猛地把手中的笔一摔,拍桌而起愤怒的说道:“反了她了,竟然敢封锁了大海!”
赫尔墨斯一缩脖子,他知道宙斯口中的那个她指的是谁,说实话当他第一次看到那个样子的安菲特里忒的时候还以为她被附身了呢,但是转念一想这个人可是有着神格的海王后,哪里是什么人能够附身的。
要知道神祗都是神奇的存在,不要说是附身了,就是波塞冬这样失忆的都是奥林匹斯山几代神祗之间的独一家了。
等到宙斯发完了脾气之后接着询问赫尔墨斯,“你看见特里同了吗?”
关于波塞冬的这个重要的儿子宙斯还是关心的,他希望特里同不要跟着她的母亲一直做傻事,到时候最伤心的也只会是波塞冬而已,他不想看见波塞冬露出任何悲伤的表情,任何。
“远远地看见了,很抱歉宙斯事情显然并不像是我们想象的那么的简单,不管是安菲特里忒还是特里同。”
宙斯叹了口气,事情正在向最坏的方向发展,他用着金色的羽毛笔勾勾画画,很多事情他都很在意,但是首先要解决的便是那个祭台,他们不能让一个失忆了的波塞冬上战场,去对阵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