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太阳光从客厅里直铺进来,白清都眼前的*,是一种泛着微光的玉白色,这样曼妙而美丽,但却丝毫的情。色都没有,就像是他误入了精灵的领地,无意中窥见了最梦幻而鲜活的一幕。
像是有什么击中了他的头,直直地,力道如此强悍,让他整个人无法反应,目光凝视着面前无瑕的躯体,被那种猝不及防的感觉震撼,无法回神。
还是安明先跳起来,然后把浴巾往下挪过来裹住半个身子,她似乎有些慌张,正要转身往回跑,忽然站住脚,叫了声:“白清都!你还看!”
白清都这才醒悟过来,急忙转过身来:“我、我……你……”
安明见他转身,心却怦怦跳的更快了,把浴巾又仔细地包了包,庆幸自己出来的时候拿的是浴巾。
她本是偷了个懒,反正家里只她一个,又反正白清都不会来,就算他来,也得在外面敲半天门呢,所以她有恃无恐。
衣裳都脱在卧室里,总不能再退回浴室,让他送衣裳过去,颇为矫情。安明捏着浴巾,看白清都如大树般矗立在自己卧室门口,动也不动,她呼了一口气,低头跑过去。
白清都察觉安明从自己身边经过,似乎还擦到了他的手臂,她匆忙跑回卧室,把门关上。
白清都凝视着关起的门扇,浑然忘了自己过来是想要干什么。
他张了张口,又慢慢地转身往外走,走了几步,歪头看向自己的左手臂,白衬衫的袖子果然有一点湿,那几团形状模糊的湿润,也让他的思维变得模糊起来。
这一刻他忽然间回忆起来,曾经在他的岁月里仿佛有过那么一幕,那个燥热而潮湿的午后,曾经过的情不自禁,那些喘息声仿佛还在耳边,以及在洗手间里,他凝视镜子里的人像,说了一句:
生活中有两个悲剧。一个是你的*得不到满足,另一个则是你的*得到了满足。
等安明收拾整理妥当后,白清都也平静下来。
安明抓了抓头发,还有些不太自在,却摆出并不在乎的神情:“你今天怎么不敲门了啊。”
白清都费了点劲儿才敢跟她的目光相对,而竭力不去在脑中浮想刚才所见的……“我……是有点事。”
“什么事这么着急?”安明笑出声,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说吧?”
白清都转开目光,歪头看向走廊尽头的书房:“安明,你知道王副教授……闹出事儿来了吗?”
安明笑吟吟地看着他:“就这件事儿啊?这算什么要紧事……你可真是搞笑。”
白清都问:“安明,是不是你做的?”
安明正笑,闻言转头看他:“你干嘛这么想?”
白清都不回答,只问:“到底是不是你,你告诉我。”
安明翻了个白眼:“无聊,你什么都这么一本正经,不错,是我做的……怎么样,拍的很精彩吧?我发现我不干土木还可以去搞摄影嘛。”
白清都皱眉,微微仰头,出了口气:“我就知道。”
安明不以为然:“干吗忧心忡忡的,我这也是为民除害,这种人,就得给他点儿教训,不然他还得祸害多少无知肤浅少女啊,怎么啦,你觉得我做的不对?”
白清都的手指在额头抚过:“不是,我只是……不想你去沾染这些事……”
“那我也不想啊,可谁叫他惹到教母头上来了,这样还算是便宜他呢。”她嘻嘻笑起来:“我还有视频,更精彩。”
白清都哑然:“你……你胆子太大了……”像她这样的一个女孩儿,看起来弱质芊芊,却总会做出让他瞠目结舌的意外之举,“答应我,以后别再这么做了。”
安明打了个哈欠:“好啦,除非h大还有第二个这样无耻的人,好啦,我饿了,我们出去吃饭吧?”说到吃饭,她的眼睛重又闪闪发亮起来,盯着白清都,就像是盯着一道很好吃的什么佳肴。
他倒宁肯是这样,只要一直被这种充满希冀的闪亮目光注视着,他怎么都行。
经过这样明目张胆的一闹,王梁算是身败名裂,学校正在开会讨论关于他的处置问题。安明功成身退,又因为白清都的叮嘱,在家消停了两日。
这天,王莎莎来探望白清都,带了些时新水果。
王莎莎说:“这两天接了个项目,有点忙,也没顾上过来……安明还好吗?”她穿着一件橙色的无袖连衣裙,料子轻薄,显出玉臂修长,小腰纤细,而胸脯高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