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喻比喻,反正你知道我的意思。不过既然是分家,你愁什么?”
也算半个资深暗部成员的山中头发都要白几根:“我们家说是分家本家,其实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爸我大伯,我跟我那几个妹妹都是——而且我是老大,你懂吧?”
雪莱很认真地回忆了一下自己的人生,摇摇头。
“反正就是长兄如父,无论怎样我都跟着操心。”
山中也很没辙,跑到雪莱这边当着当事人吐槽也没觉得有啥,还希望雪莱帮着想想,中二少女犯了花痴病该怎么办。
雪莱想了半天:“要不然你让她跟着镜去国都待两天?当镜的部下试试看好了。”
山中难以置信。
“虽然他平时是那个样子没错,但其实还满严厉的,我是说对待部下这方面。如果说她喜欢的那个传言中的二十四孝好男人,那当上司的镜是绝对不可能那个样子的。”雪莱说:“没准过两天就哭着喊着要回家了。”
此言有理。
山中转头就去跟宇智波商量了。
晚上镜回家之后找雪莱谈了谈,主要就是在讲山中小姐成为护卫的不可能性。
“你说队伍里已经有山中家的了?那换掉他嘛。”雪莱理所当然地说:“还能让山中小朋友体会一把实战的刺激感。”
镜简直想揍人:“大名的护卫是很严肃的雪莱,不要闹。”
“你不带就不带嘛,我就是提个建议,也没有说你不带她我就从窗口跳下去。”雪莱抿着镜从国都带回来的茶:“这个不错。”
“三公主送给你的礼物。”
镜有点脱力,而大蛇丸这时候插了句嘴。
“说起来,雪莱一点都不怕镜被抢走吗?单独相处的话,这种事情很难说吧。”
镜拿起茶杯的动作顿了一下,雪莱则想都没想就回答了。
“怕什么,是我的肯定抢不走,能抢走我懒得要。”
镜如鲠在喉,而雪莱这时候坐在了他腿上。
“如果实在喜欢的不行不行的,我就再抢回来呗。”
银发姑娘的手指在他心脏上方轻轻地画着圈,似乎是实实在在地触碰到了他,但又轻飘飘的带过,仿若隔靴搔痒那样让人不满足。
镜僵了几秒,最终还是万般无奈。
“别闹。”
他捉住了雪莱的手,让她好好地坐到一边:“你这样子不怕大蛇丸笑话你。”
“哦。”大蛇丸看着天花板:“我瞎了,你们继续。”
镜简直头疼。
山中小姐这件事算是个小小的风波,又或者是个小小的情·趣,在雪莱家里不到几小时就全无存在过的痕迹了。镜这次假期并不短,他每天除了开开会上上班,做了几个难度一般的任务之后专注于买菜做饭。
“别告诉我你们俩最后的协商结果是你在家带孩子啊。”三代目被自己的脑洞气到炸裂:“我要让她滚出木叶的啊如果是这样!”
镜懒得理他,继续翻菜谱。
“说起来,上次几大家族的事情还好吧?”
他说的是削减经费的事情。
“还行吧,就是希望别再减了。”猿飞说到这件事也是忧心忡忡:“虽然忍者的待遇和正式的军队不能比,但再低下去要连浪人都不如了。”
猿飞这话说得很直白,更难听的他还没有说。
有些将军或者名士家豢养的武士的待遇都甩他们几条街。而且……
“上次我们在边境抓到了一帮将军家的私兵,那帮人在边境跟对方交换了很多货物。事情送到大名府之后,也没什么音讯,反倒是身为大名亲信的将军在国都弹劾了木叶,并且提交了削减木叶经费的意见。
利益之争,不仅体现在外患,还有内忧忡忡。
镜合上菜谱:“要不然我这次早点回去……?”
“我估计真的下了决定你回去也没什么用,先走一步看一步吧。对了……”猿飞眯起眼睛:“我听大蛇丸说,你打算求婚了?就她?你要不要再想想?”
镜笑了笑:“现在还在计划……你觉得我们搬到现在住的地方的楼下怎么样?”
“随你吧,我只是想我能不能阻止惨剧的发生而已。”
“然后可以的话把两层打通,做个复式这样。”
猿飞掏了掏耳朵:“我听不到。”
“你在妒忌,猿飞。”
“蛤?我们家琵琶湖这么好,用得着妒忌一个娶了母老虎的可怜男人吗?”
两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互怼,聊了一会儿看看表也差不多该打道回府了。镜盘算着先去接雪莱下班,但情况来得很突然。
“猿飞。”
团藏来的时候身上都是血,连脚印都是红的——这是回来报信的西边的暗部成员的血。
“风之国边境那边出事儿了,有人突袭了当地的暗部。”
团藏的脸色发青,极力忍耐着愤怒。
“据回来报信的讲,这次不像敌袭。”
“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