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毛崎逊一语点中要害,羽天齐微微一窒,随即才冷笑一声,道,“毛崎逊,不要自作聪明了!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吗?这等战斗,你使用漏洞百出的剑法,要不就是示敌以弱,要不就是以退为进!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若是换做你,难不成还一往无前地冲上前?”说到最后,羽天齐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尽的嘲讽,似乎甚是不屑毛崎逊的问题。
毛崎逊一窒,被羽天齐说得哑口无言。确实如羽天齐所言,这等强者之争,没人敢掉以轻心,若是换做自己处在羽天齐的位置上,自己也绝不会莽撞行事。
想到这,毛崎逊顿时变得苦涩起来,但是心中却极不愿相信羽天齐是临时学会的心剑。但碍于自己又没有确凿的证据,毛崎逊也拿羽天齐没有办法。
一时间,气氛有些冷场。而就在全场保持寂静之时,邢尘忽然走出了队列,朗声说道,“毛崎逊,你那剑法虽然不弱,但又不是什么晦涩难懂的绝世剑法!在场的,可不止羽天齐学会了!”
邢尘此话一出,满座皆惊,就连毛崎逊和羽天齐都是倍感错愕。虽然心剑没有口诀,仅仅是一招招让人难以捉摸的剑法,但想要学成心剑中的剑意,绝非刻苦修炼便能完成的,这还需要极强的悟性!毛崎逊是如何也想不到竟还有人学成了心剑。而羽天齐,则是吃惊邢尘所说的话,天下间,难道真有人能够这么几眼便领悟了其中的玄奥?
“不可能!你说谎!怎么可能还有人学会?绝对不可能!”毛崎逊不敢置信地说道。
“呵呵,有什么不可能的!”邢尘冷笑一声,着周围所有人诧异的眼神,邢尘不自觉地得意一笑,随即才转过身向队伍中的一人,朗声道,“小雨,过来将你学会的东西施展一遍,让无烽道派的人好好见识下他们所谓的绝世剑法!”
随着邢尘开口,所有人的目光都不自觉地顺着邢尘的目光望去,当他们见邢尘所说的小雨仅仅是队列中一名低着头的害羞女子时,所有人的思绪都不禁一滞。这邢尘所说的学会心剑之人便是那名女子不成?
一时间,安静的氛围被众人的窃窃私语所打破。这一刻,所有人都开始议论起来,一面是猜测邢尘话语的可能性,另一面,则是揣测那名女子的身份。
羽天齐愣愣地着那低头沉默的雨诗,半晌才回过神。这一刻,只见羽天齐快速地与邢尘交换了个眼神,便当即和颜悦色地对着雨诗说到,“小雨,若是你真的学会了,就过来施展一遍吧!”
听见羽天齐开口,那一直沉默的雨诗才缓缓点了点头,羞怯地走向场中。虽然雨诗很不习惯如此场合,但为了羽天齐,雨诗也只能硬着头皮而上。这一刻,只见雨诗来到场中,仅仅微微踌躇了一会,便取出一柄长剑,快速地挥舞起来。
虽然雨诗从先前就一直很紧张,但不得不说,开始舞剑之后,雨诗便将心神完全投入到舞剑之中。而静心之后的雨诗,果然施展出了心剑剑法。每招每式都与毛崎逊先前如出一辙,虽然起来不伦不类,但动作的衔接上却给人一种浑然天成的感觉。
这一刻,不仅是毛崎逊惊呆了,就连羽天齐也同样感觉到不可思议。眼前的雨诗挥舞的确实是心剑剑法,但其熟练程度,哪像是刚刚学会一般。此时此刻,所有人都不禁暗暗嘀咕,眼前的这名女子,难不成早就会这心剑剑法了?
了一会雨诗的剑法,羽天齐便心中了然!虽然雨诗熟练的使用出心剑剑法,但其确实是刚刚学会。因为整个过程中,雨诗所挥舞出的剑法与毛崎逊一模一样!这绝不是修炼过心剑的人可以做到的。虽然心剑仅仅是一幅幅图画,但不同的人习练,所施展出的剑法也会不同。而雨诗竟做的与毛崎逊毫无差异,不用想也知道,其确实是模仿毛崎逊学得的。
羽天齐想到了这一层,毛崎逊自然也想到了。纵使毛崎逊再不相信,其也是无可奈何,种种迹象表明,天下间确实有种过目不忘的奇才,而雨诗也很好的证明了,羽天齐也极有可能是从自己身上学得的心剑。
想到这里,毛崎逊惆怅一叹,不甘地挥了挥手,道,“够了!姑娘,不用继续了!”
羽天齐见状,微微一笑,便对着雨诗挥了挥手,示意其回去。而后,羽天齐才淡然地向毛崎逊,道,“如何?现在你还有何话可说!”
闻言,毛崎逊一窒,顿时冷哼一声,道,“就算是你偷学的又如何!难道凭你这偷学去的剑法还能获胜不成?”
“哈哈,我对胜利本就没有指望!不过如今我已经学会了这剑法,你想凭此获胜也不可能!”羽天齐微笑道。
“你!”听闻羽天齐的话,毛崎逊气极。确实如羽天齐所言,羽天齐学会了心剑,自己就没有机会凭心剑获胜了。想到这里,毛崎逊微微咬了咬牙,在一阵沉思之后,毛崎逊才黯然一叹,竟意外地收敛了气势。而这一幕,顿时引得全场众人为之一怔。毛崎逊要放弃争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