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紫欣一听这话,立刻联合李天语对罗雪琴进行了声讨。○
不过武力值远远不如,折腾了两下,就被收拾得服服帖帖。老实下来的周大美女才由衷地佩服道:“雪儿姐,你功夫真厉害,我和天语都打不过你。”
某位手下败将立刻表示不服,死鸭子嘴硬道:“我不是看她马上有演出,更是靠手指头吃饭,我出手又重,不然早就收拾她了……你还不是一样,存心让着你的偶像。”
素来聪明灵慧的周紫欣却是死心眼,继续表示仰慕之情,“我可一儿都没有让着雪儿姐,我手上可是有家传的功夫,力气比普通壮年人都大。刚才雪儿姐被我扣住了麻筋根本都不起效果,捏了她几个穴道都按不下去。大概雪儿姐对付几个特警都是轻轻松松的。”
罗雪琴使劲在她细腻柔嫩的手掌上按了两下,有些气恼地道:“拿我当恐怖分子啊,这么狠心!?”
周紫欣连忙求饶道:“雪儿姐,下次我一定不敢了,我只是想试试雪儿姐会不会真正的功夫。”
罗雪琴越发有些郁闷了,“拿我当女杀手吗!?”
李天语连忙送上马屁道:“我们可是拿你当女侠,不对,是女神。”
罗雪琴不再折腾两个妮子,松开了手掌,道:“现在可是没有时间跟你们墨迹了,明天还有排练呢。”
第二天一大早,三个女孩就去医院看望某梁山好汉,结果见两个丫头哈欠连天地上来邀功,“姐,我们有什么奖励?”
李天语望着病床上面如白纸的陆渊道:“你们的牛鼻子哥哥都成这模样了,你们还好意思要奖励?”
正在读高一的李天霞“砰”地一声将病房门关了起来,神秘兮兮地道:“才不是这副样子呢,刚才陆哥哥去外面给我们买了早餐回来,他一人就吃了两大盒米线,还用冷水泡了半天脸,锻炼血液,他现在是装给你们看的。”
另外一个丫头也补充道:“就是,他昨天晚上弄出这么大的事情,没脸见人了,所以正在用苦肉计。”
一直沉睡不醒,好似随时都要嗝屁的陆渊一下坐起身来,恨恨道:“又出卖我,早知道不带你们两个的早餐回来了。”
李天云刮脸羞道:“谁叫你抢我们两个的米线?却让我们两个吃包子稀饭!”
陆渊**一声,重重躺在床上,道:“还恶人先告状,明明好是一人一盒的,你们不想吃,我帮忙还有错了?”
李天语扯过床单,盖在他身上,哀叹一声道:“演戏就要专业一儿,你继续装病,我们几个也装成痛心疾首的样子,就不追究你昨天晚上发酒疯的事情了。”
话的时候,还用手掌朝他的眼皮抹了过去,好似他是电影中的烈士一样。
罗雪琴也不多问,笑盈盈地道:“就是,天语得对,演戏就专业一!我们等下送你去重症监护室,就不计较你发酒疯的事情。现在范姐正在给你收拾烂摊子,封锁消息,你就多睡两天再起来。”
跟着一个转身,对身边的几个女孩道:“大家出去的时候,悲伤一儿。霞云,你们也回宾馆休息下,改天再过来看这酒鬼。”
陆渊从被单中伸出三个指头,做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脑袋一倒,装出一副重病身亡的架势。
李天云毕竟年纪,有些担心地问道:“雪姐姐,陆大哥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要不要再检查一下?要是有什么后遗症,可就不好了。”
李天语捏了她的脖颈一下,一脸平淡:“有多高?比起你陆哥哥寺庙后的悬崖差远了,他经常从上面跳下江中去洗澡,早就练出跳楼的本事了,死不了。”
陆渊只好泪流满面地继续躺在床上当病人。
等李天语和周紫欣将两个不知道真相的丫头弄出房间,罗雪琴才一脸凝重地:“找到是谁动的手了吗?”
陆渊摇了摇头:“施展法术的人在五十里外,我没有法子找到。不过这样也好,苏老先生可以出来溜达一下了。”
罗雪琴皱眉道:“这样是不是有些太急了一儿?”
陆渊胸有成竹地:“又不是回国来招摇,在外面招摇罢了。晚一我就出院,在家中休养,不然人家还以为我是故意制造不在场的证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