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传讯的骑兵带着新晋北方面平乱总指挥官木栋的加急军令,快马加鞭的赶到营寨却是扑了个空,在外控军一方的凯德夫做了一个和总指挥背道而驰的决定,携大军前去阻敌,不知战况如何,这名传讯骑兵直接询问了一下路线,骑马快速的朝他们追了上去。(//
近五千的骑兵在没有柏油和混凝土的泥路上奔跑带起不小的灰尘,却是好不壮观,千军万马的奔腾总能给人一直肃杀的感觉,今晚上前来阻击的骑兵们都是将xing命放至刀口上博富贵,不管前一刻多么的忐忑与不安,等部队伍与那些手握钢刀的士兵撞在一起,就只有分一个你死我活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战争是从何时兴起的,也没有人知道士兵这个职业自何时存在。
只知道有些人想要让他的权力无限扩大,就得篆养私人武力,而这些私人武力组成规模以后以暴力来为当权者谋取福利,也使得他们有了神圣的名字和理由。归根结底,士兵就是**的产物。有了**才会对权力金钱土地有了特殊的需求感,这些手握钢刀的暴徒们就被冠以正义的名字,而战争只有打与不打,血静静的流,人匆匆的死,制度永远存在,**不消,杀戮不止。
五千骑兵们安静的奔袭了两刻钟多,凯德夫抬手低喝道:“左右翼分开搜寻敌方军队,我们快与敌人碰面了,记得不要硬拼,游走切割一点点削弱他们。”
“遵命!”
五千人的骑兵瞬间分为三拨,扩大了搜寻的范围,就在他们幻想着如何将那些步兵撕成碎片的时候,一大堆步兵就这样突兀的出现在了所有人前面,他们看到这些忽然出现的骑兵惊讶的停下了步伐,甚至都忘记了防卫就这么傻愣愣的看着那些极速奔来的骑兵。
“进攻!”凯德夫高喝道,三股骑兵瞬间像一柄尖矛插向对方。这时那些步兵们才慌乱的组织着阵型来防御。凯德夫带着一众骑兵冲击的时候总觉得那里不对劲,愣是想不明不明白,直到快要来到这些步兵们面前时才想起,这些人远不足五千人哪,难道那些斥候们看错了。
就在凯德夫疑虑的时候,前方的战马不知何故猛然跌倒,唏哷哷的战马嘶鸣夹杂着马上的骑士被抛了出去的怒嚎,跌入敌方阵营中被乱枪戳成马蜂窝。()越来越多的战马跌倒,堆在一起阻挡了后面的骑兵冲刺,这瞬间的变故就消弭了这些轻骑们的势头。那些步兵们抽机会就用长枪去戳那些跌落的士兵,却是没有动那些战马,要知道这可是资源啊。
“大人,前方有陷马坑,我们遭埋伏了!他们有备而来,是故意在等我们的。”
“吩咐所有人绕开,将他们团住再说。前方有兽坑就绕到后方击杀他们,为我们死亡的兄弟们报仇。”凯德夫高声大喊道,为了将来的仕途,他也忘却了思考,只知道骑士是不会后退的,战争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对于轻骑的包围那些步兵们不急不缓的让方阵中的弓弩手she击,去削弱这些骑兵,既然跑不过人家,那么就一点点杀掉他们!
就在这些骑兵们以为机会得逞要将他们团住的时候,一些拒马自人群中推了出来,这种由削尖的木头做成的拒马有一人左右高,虽然没有插上刀片什么的,但也有效的阻挡了这些骑兵的冲击。那些轻骑们在凯德夫的带领下一次次的碰壁,却也有些烦躁。凯德夫不满道:“舍弃几匹马将他们给我冲开。”
果然,随着命令而下,几名游骑眼中浮现痛惜的表情,cao马向前奔去狠狠撞向那拒马,在此同时跳马持枪向前攻去。那些步兵们却是以拒马作为凭栏,将长枪自其中伸出与这些骑兵们搏斗了起来,有着后方的弓弩手支援,一时间到也抵抗住了他们的袭击。
就在这时凯德夫高高跃向人群中,企图以自己大骑士的实力将这阵型冲乱,哪知步兵中也有高手,一人高高跃起撞向凯德夫,瞬间就将这人自阵中逼出去。
“这些该死的家伙们。”凯德夫咆哮道,短时间竟然拿这些刺猬没有办法。
“凯德夫大人,不好了,他们后方还有弓箭手,我们被围攻了。”一人大喊道。就在凯德夫与这些步兵们纠缠的时候,他们已经迅速被合围了,看了下周围,足足有近万人,哪里是斥候所说的五千人。当下凯德夫就高喊到:“情况不对,我们撤……”
下一刻这些轻骑们就来去如风,朝法兰西城方向跑去。顶着箭雨的他们以最快的速度逃命,阵型也没有因此而松乱多少。
好景未有多长,那些唏哷哷的战马嘶嚎就再度响起,树林中的士兵们将埋在地上绊马索迅速拉起绊倒了几匹战马再度打乱了他们的阵型,足足十多根绊马索瞬间搅乱了他们的阵势。这时许多拒马自丛林中推出合围向这些轻骑们,弓弩像发疯了一般疾she向这些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