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下了决定后,韩柏这个时候才有心情观察四周的环境。
在这辆装饰奢华jing致的白银战车里,韩柏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一面圆镜镜内的影像,分明是一个尚未成年的少年年约十八,面se苍白,便是一幅被女se掏空身子的恶中se鬼的模样,不过那五官,却是少有的俊逸,jing致绝伦一双狭长的凤眼,流光溢彩不过此刻内中,却有些苦笑无奈神se。
毕竟生剥人皮,吞噬人心,炼化他人灵魂之事实在太过恶毒,非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了的,错非韩柏心xing刚毅,又有大仇大恨的执念支撑,恐也难行此术,一夜间,躯体换成了这般的俊男,虽说稍显病态柔弱,不过确实是一等一的俊秀,无疑即便他那粗狂的形象,强上不少。
只是此刻,韩柏却无半点喜悦之情,到底不是自己的身体,再帅气那也只是假象,他还是喜欢自己那狂野结实的面相。
“有痛觉,还有这李元吉所修【yin炎焚天诀】,恰好与我这血火,冥火有点类似,这模拟起来也不算费力,虽然威力一般,但是凑合着用,还是足够的。”
这画皮术真心奇妙,除了恶心了一点之外,当真是世间少有的奇术,尤其是配合韩柏的暗杀技术,这简直就是天生对丽质,完美的搭配李元吉,是他如今这具身体的姓氏,托塔天王李靖之长孙,长安城四霸之首,基本属于无事生非的主,调戏良家少女,欺压百姓,以玩弄四方之民为乐之事没少干,前些ri子更是胆大包天,纠结了一群纨绔子弟,于流莺风流之所为争夺高丽少女与皇族三子李彻大打出手,两堆纨绔集团大肆出手,洞子胡同整片区域成了充满硝烟的战场,不想,这一打不得了,两帮人马在莫名势力的搅和下,打出了真火,恶奴,家兵,凶兽齐出,整个长安南城区混乱一片,城中居民更是被无辜牵连,死伤不少,南城守将哪里敢管这些“大爷”们的事情,除去驱散乱民之外,他们什么都做不了。
直至由那皇城中东宫毓庆宫中某位大能出手,适才解决了这场闹剧。
随后李元吉便被“大怒”的李靖收押,被“打入”血狱天。
“这李元吉真是极品,竟然敢与皇子干架,还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抽三皇子巴掌,不得不说此僚够凶,够狠,不过祸害无边的李元吉,竟然还只是被斥责几句,发配血狱天挖矿三个月了事,看来,府上那位老人家能耐不小啊。”呢喃着自言自语了几句,韩柏叹了口气,对于这皮的主人最后的良心谴责也是完全的消失了,这货不死,真的是天理难容,李靖聪明,自知孙儿犯下滔天大罪,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只不过他实在心疼这宝贝疙瘩,这才放下老脸与世灵大帝犯浑耍赖,十分老不修地将自己的长孙给收押。
至于挖矿,从李元吉身处之战车便可以看出,那只是一个笑话,这位少爷自打以来血狱天,就没去矿石场报到过,想来那矿石场场主恐怕也是怕极了这位爷,从来就没有叫人来提过此事,夜枭王府之威风可见一斑。
静下心来,韩柏随意看了看这白银战车,不免有自行安慰了一番,这李元吉的确该死。
看这车厢之内的装饰风格,鎏金玉质玩物遍布,一看便是穷奢极yu到了极致的主,杀他,没错。
再挑开窗帘,只见外面,是大片大片的原野,一望无际,绿意盎然,令人心胸舒畅空气亦是清舒爽,绝无半点浑浊,只不过韩柏心中清楚,这份清爽乃是假象,极西之凶,犹如蛰伏在黑暗之中的黑寡妇,极凶极歹毒。
而再若往下看,便可发觉这马车,车前作为前进动力的非是一般的战马,而是一种虎头牛蹄的四足凶兽,品种奇异,塌地前行,稳如平地。
故此这车体虽是大,可无论什么样的复杂地形,都能如履平地驾驭车架之人更是镶黄旗副营长一级的布库勇士,元丹强者,一声怒喝,虎牛妖兽笔直的一路往前急赶,向远处飞驰,韩柏只觉一阵昏眩,瘫坐在那铺着天鹅绒垫的软榻上,体内的奇经八脉犹如火烧一般的疼痛席卷而来,心智坚毅无比的韩柏也难忍此种奇痛,只得盘膝而握,运转阎罗法身,试图缓解疼痛。
“狼王傲,你这个该死的家伙,留下如此祸根于我,实在可恨,诅咒你人死鸟朝天。”
韩柏运转元力滋润奇经八脉的同时,还不忘“问候”狼王傲,不过转念一想,昂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两个绝世凶煞害人不浅啊。
半响过后,韩柏经脉烧灼之痛稍缓,脸上神情稍见血se,韩柏神念探入紫府阎罗法身所在的文字光辉处,开始努力查找阎罗法身内一些有关炼体的法门,这天杀的经脉烧灼之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头,韩柏天生就不是坐以待毙之人,不管用什么办法,他都不想再忍受如此剧痛。
末了,还真让韩柏寻找到了一本【万毒炼体诀】的炼体法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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