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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严重,余毒仍在五脏内,不能尽数消除,给身体造成了很大的伤害,我一个人,不能保证完全将她治愈,还是等墨染到了以后,请他再看看,想个更为稳妥的法子。”这是儿子在意的人,浅离十分用心,不敢轻易下出决断。
“能让她醒过来吗?”北澈紧张的问。
“这个容易。”浅离点头,望了望周围的环境,“还是先回去吧,她醒过来之后,大概会想喝点水,然后会剧烈的呕吐,这里不方便照顾。”……
向晚晚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境怎样,记不太清晰了,旧的人,旧的事,在面前一幕幕的闪过,那些她放在心底想念的人,逐渐变得模糊,唯一清晰的那个,始终站在距离她不远的地方,黑如点漆的双瞳,深不见底,却是深渊,整个人宛如春风化雨般温润,素白的长袍随风轻扬,墨黑长发如瀑般倾泻在耳后,那是北澈,她一见钟情的男子,立誓要保护一生一世的人。
她能感觉到他就在离自己极近的地方。
她能听到他在她耳畔低低自喃。
那些美好的情话,在他口中变成了比天籁更动听的音乐,每个字,都有听到,却无法给与回应。
她绷紧的神经慢慢的松懈下来,半梦半醒之间,惬意的享受着难得的安宁,能不能重新控制身体,反而不那么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