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就该好好练功的呀。
经常被北鸿嘲笑武功不好也就算了,到了关键时刻,被当成了累赘,才是最最窝火的。
等到晚晚回来,他得严肃认真的跟她好好谈一谈这个问题。
“殿下,不好了,草原援军停在距离我军三里处不动了。”
斥候焦急的声音,拉回来北澈的注意力。
他淡淡的瞥了一眼,漫不经心的抿了抿薄唇,“不动就不动呗。”慌什么?既然是想要拖延时间,当然是越晚交战越好,他又不是非得争一时之气,拼个你死我活不可。”殿下,草原援军派来一队人马过来,说是想要求见太子妃。”另一名斥候快马奔来,到了不远处,跳下马来,小跑着上前,跪倒在北澈脚下。
北澈眉头一拧,“做什么?”
“属下不知,他们只说要送一封信,要亲自交给太子妃,还说只要看过了信,自然会明白。”斥候所知不多,只负责传讯而已。
“叫他们候着吧,就说太子妃很忙,等不忙了再召见他们。”北澈不负责任的丢下一句连借口都算不上的理由。
“这——”斥候为难的窒住了话语。
“按照孤的原话去回,大不了就是一战,当北国怕了他们不成。”北澈不耐烦的抬高了音量。
“尊令。”两个斥候一抱拳,撩起袍子,快步去了,他们要用最快的速度将太子的话传达给草原人,决不可耽误了太子的正事。
没过一会,一名官职较高的武将,领着一小队草原人,踏破夜色而来。
到了北澈面前,武将恭敬拜倒,“殿下,草原人的援军,有要事求见您,他们带来了您的一位故人的亲笔信函,据说有极其重要的讯息,属下不敢耽搁,斗胆直接将人带到了殿下面前。”
不等北澈答话,领头的那个草原人便迫不及待道,“北国太子,我们此行是来捉拿窃据草原王位的逆臣贼子,并非与北国为敌,我们拥立的草原王乃是已故的乌苏玛王的嫡亲长子,他的手上拥有着号令整个草原的信物,他已得到了各部落的拥立,成为新的草原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