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终于有人肯接收你了。”她笑着祝福了最好的朋友:“阿宁,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任真,他叫任真。”谢清宁欢快地答,与好友分享着甜蜜,“萧萧,等你回来,我介绍他给你认识。”
“好。”她握着手机,心中酸酸甜甜,感慨万分:她亲爱的小孩,终于动了心,懂了情爱。
可是,等她从外地回来,见到的却是高烧四十度奄奄一息的谢清宁。真丝的睡衣底下,是伤痕累累的身体。
她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自己最好的朋友受到了多么残忍的对待。谢清宁高烧不退,因着那层叠的伤,不能送她去医院,只得出门去买了一大堆退烧消炎的药。
然后她看到了这报纸。快速浏览一遍,她简直不敢相信,竟然会这样。
“真的跟他不熟。”谢清欢笑得无奈,努了努下巴,“太子那边怎么说?”
“这事儿对他而言又没有影响,不过多一桩风流韵事罢了。”萧朗月眉眼间有明显的厌恶,对着谢清宁却十分忧愁,“这事儿?”
“是真的。”谢清欢一向磊落,对于发出的事情,绝不会刻意遮掩,“露水情缘而已,想来太子也没放在心上。”
萧朗月呆住了,她没想到谢清宁竟然爽快地承认了。
她明白,事情恐怕已经超出了她的预料。
事实上,谢清欢看到的报纸,是昨天的,她已经睡了两天一夜。太子那边是没有动静,但外面已经翻了天——太子一向不碰圈内人,却跟一个三流艺人爆出了这样的绯闻。
如今门口已经有记者在蹲守了。
萧朗月揉了揉额角,既心痛又无力。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谢清宁,她亲眼看着她一路从当红童星慢慢沉寂,到如今竟然只能算是三流了。
现在,阿宁所有的坚持,都在‘夜店相会,与恒丰总裁亲密相拥’的报道之下,变成了笑话。
阿宁以后,要怎么办?她与鼎星的合约,似乎要到期了?
正想着,萧朗月的手机突然响了,来电显示是谢清宁的经纪人兼助理windy。
萧朗月皱了皱眉,按下接听键,听windy说:“萧姐,阿宁跟你在一块儿吗?我打不通她的手机。”
萧朗月看一眼谢清欢,淡淡问:“什么事?”
“景总传召。”windy顿了顿,又说,“阿宁的合约再有半年就到期了,我想应该是谈续约的事情吧。”
这位景总是鼎星的艺人总监,掌握生杀大权。但他很少直接跟艺人打交道,在这种时候要见阿宁,绝对不简单。
萧朗月垂下眼帘:“约的什么时间?”
“明天上午十点。”
“知道了,会帮你转告。”萧朗月应了一声,挂了电话。看一眼谢清宁,勉强笑了笑:“明天,我陪你去见景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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