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的刀喜欢。”和马说。
日南里菜乐不可支:“是这样吗?哈哈哈,刀喜欢……好,好!”
笑完她正色道:“这个是谁啊?拍摄手法很专业,表情也不像是读者模特的样子,是哪里刚出道的写真偶像吗?”
不愧是曾经有志要混娱乐圈的人,认真起来就很专业的感觉。
“是一部还在秘密拍摄中的电影的女主,据说是个新人。”和马如此说道。
“一上来就出女主?嗯……这恐怕是有后台吧,单纯的枕营业做不到这样。副监督没权利影响主角选角,这要睡制作人才行,但是制作人作为影片拍坏了要背锅的人,又不可能因为枕营业就启用新人做主演。”
和马咳嗽了一声,打断了她的自言自语:“你啊,不要把演艺圈的污泥带来污染我们道场的空气啊。”
“啊,抱歉抱歉。”
“还有,女孩子,不要轻易就说出‘要睡XX才能办到’这种话。要更珍惜自己啊,结合这种事,和恋爱对象做就够了。”
和马的话,让日南里菜笑起来:“如果是别人说这话,我会觉得他太天真了,但前辈你说这话,听起来就很有说服力……那位撒切尔夫人,难道只靠自己的能力就上位了?”
“当然,她可是超级厉害的女人,硬生生把日不落帝国的落日延缓了十几年。”和马如此回应。
尽管此时撒切尔夫人刚上台没多久,马岛战争也还没打,英国国内工人运动此起彼伏。
日南里菜看着和马,忽然握起拳头:“我明白了!那我也以日本第一位女首相为目标努力吧!”
千代子、南条和美加子一起惊呼起来:“诶?”
委员长端着茶杯,咕咕噜噜喝茶。
“开玩笑啦!”日南里菜说。
她目光转向道场里的其他陈设,然后直奔挂着徒弟名字的那面墙。
“我入学以后,名字也会挂在这里吗?”
“当然。”和马像个导览员一样跟在她身边,“也不一定要挂名字,你如果不想真名挂墙上,可以写外号的。”
“离师父的远近,是由什么决定啊?”日南里菜问。
和马:“远近?你现在离我最近……啊,你说这些牌子啊,当然是按照辈分啰。你来了就是最小的师妹。”
“那我已经是了。”日南里菜笑道,“钱都交完了。”
刚说完千代子就拿着新的木牌进来了,上面用毛笔写的日南里菜四个字,墨迹都没干。
千代子把牌子挂好,对日南里菜微微一笑:“学姐好好加油哦,零基础的人刚学剑道会觉得很困难,我让我家哥哥给你表演一下剑道,给你增加一些学习动力吧。”
和马看着千代子,心想自家这妹妹没救了,拿了钱就变脸啊。
“不急,我先转悠一下熟悉下环境。”日南里菜说罢转身又沿着墙壁往前走,“这个旗,就是魁星旗吗?”
“是啊,个人战冠军的奖励。”
“还挺帅。这个纹章,是道馆的家纹?”
“是桐生家的家纹。”和马看着纹章,“但是具体怎么来的已经说不清楚了,知道详细的人都死了,死之前也没跟我们兄妹说。”
就这样,和马像个导游一样,给日南里菜把道场内陈设的东西都介绍了一遍。
最后,日南里菜站在道场外的缘侧,看着院子里的大樱树:“这是樱花树吧,好大!我从没见过这么大的樱花树!这种大樱花树,不会成精吗?”
“呃……”和马心想这怎么回答好呢,说不会成精吧,这个世界总感觉不是简单的科学世界观,毕竟人形高达都有。
说会成精吧,感觉这个世界一般人的想法还是挺符合科学精神的,比如灵异爱好者鸡蛋子,就致力于科普各种灵异现象的科学成因。
和马想了想,忽然有主意了,他决定编个故事搪塞过去,于是他说:“关于这个,我很久很久以前,从爷爷那里听过一个故事。说曾经有一位公主,为了心爱之人,死在了这颗樱花树下,她的血和灵魂滋润着这棵树,才让他如此繁茂。
“公主的灵魂也时不时会出现在樱花树下,眺望着远方,等待着恋人归来。
“这是我爷爷老糊涂之后说的故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也从来没看过什么公主的灵魂站在树下。”
日南里菜:“其实是师父你刚编的故事吧?”
和马服了日南里菜这敏锐的感觉,只能点头:“对,是我编的。”
但是就这么被看穿,他又不太服气,于是补了句:“其实这棵树,叫西行妖,是真正的大妖怪,世代守护我家。”
这当然也是编的,灵感来自上辈子和马挺喜欢的一个叫《东方妖妖梦》的弹幕游戏。
但是这次日南里菜显然辨别不出真假了,因为西行妖这个名字,听着太像那么回事了,和马的表情又非常严肃。
她只能发出“诶”的声音,紧接着把注意力转向院子里干涸的池塘,和没有在运作的添水。
“师父!这个叫添水?还是逐鹿?好厉害,你院子里居然有实物!难道师父家曾经阔绰过?”
“是啊。”和马回答,自家这院子一看就知道曾经阔过。
日南里菜疑惑的问:“那为什么现在添水不运作了?”
“因为没钱修理抽水机,和维护整个池塘系统。”和马也如实回答。
日南里菜哈哈大笑:“突然觉得师父你有点可怜,要不我拉几个闺蜜过来一起交学费?”
和马正要表态,日南里菜又自顾自的摇头:“不行,不能喊闺蜜过来,她们都太轻浮了,肯定会用直球诱惑前辈的。”
和马心想那正好啊,助我修行。
日南里菜转过身,忽然毕恭毕敬的向和马行礼:“今后多多指教了,师父。”
刚行完礼,她立刻又切换成了时尚女孩撒娇的表情:
“我完全没剑道基础,你操练我的时候,稍微手下留情可不可以啊?”
和马:“我很严格的。”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