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铃好整以暇,道:“挖也给你挖出来。”
银锁笑道:“大师姐莫非还做过摸金校尉不成?”
金铃高深莫测地摇摇头。
银锁上下左右地打量她,也不知她的到底是真是假。但又一想大师伯这么厉害,这么深不见底,不定真有些搬山卸岭的邪门歪道教给大师姐。
“这么一来,大师伯也不像是名门正派之士嘛……”
“嗯?何以我师父不是名门正派?”
银锁指着她腕上缠绕的铁链,道:“你这链子就很邪门。”
忽然她脸上一热,心道大师姐一手邪功出神入化,给她摸上一摸就溃不成军,这大师伯不太可能教给她,她又是上哪学的?
金铃看不到她面巾之下是什么面色,自然也猜不透她心里那些弯弯绕绕,直接答道:“师父教的。”
“照啊!大师伯既然会这等正邪难辨的武器,足见不是名门正派之士。”
金铃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问道:“名门正派之士都用什么武器?”
银锁道:“刀枪棍棒锤斧,诸如此类明刀明枪的。你看我这飞刀,就经常让人上不得厅堂,再我这弯刀,更是番邦外域的邪魔外道。”
金铃温声道:“只要你人不邪门就行啦……”
银锁脸上更烧,熏得眼角都晕了红色,像是刚刚哭过,“大师姐可听过北方诸豪侠怎么评价我?”
金铃顿了一顿,道:“银锁美人,艳若桃李,心如蛇蝎。”
“就这样,你还我不邪门?”
金铃微微一笑,道:“他们从未和你一起走一千里路,又怎会知道你到底邪门不邪门?”
银锁听罢一夹马腹,冲在最前,大声道:“回去了!天色不早了,还要回去早作准备!”
金铃策马跟上,最后才是觉得自已已经被排除在外的赫连,他大声喊着:“别跑错方向了!看路!看路!”
三人回到城外营地,就有鎏金旗弟子回报:“禀辉日左使,影月右使,我等在城中一口井里发现一个可疑的地方,恐是入口,请辉日左使前去一看。”
赫连道:“带路。影月,去不去?”
“去,干什么不去?大师姐,你是和我们一道去,还是在营地补一觉?”
金铃道:“我自然是跟你去。”
银锁笑道:“那走吧!”
一行四人,银锁和金铃并肩而行,恨不得同骑一匹马,赫连被两人排挤,只好和手下一同行动,这名弟子也是掌旗使一类的人物,望着前面两女有有笑,忍不住问道:“辉日左使,这个影月右使的朋友到底什么来头?为何与她这么亲近的样子?”
赫连沉着脸道:“我当时也这么问,阿曼教主是汉人,自是有些旧恩怨在中原,叫我少管。”
这掌旗使道:“教主的……旧恩怨,看年纪也不像是教主的……这个老姘头,难道是教主的私生女?”
赫连道:“去去去什么私生女,传到教主耳朵里最多打你一顿,当心影月听见了,乱刀砍死你。”
掌旗使一惊,道:“为什么要砍我!我又没对影月右使不敬……”
赫连慢悠悠道:“影月这人最是护短,你若开罪这乌山少主,影月护的肯定不是你。”
掌旗使又一惊,捂住了嘴巴。
赫连笑道:“影月管她叫大师姐,听是教主师兄的弟子。”
掌旗使又道:“教主的师兄,不是康旗主吗?”
赫连道:“汉人师兄。”
掌旗使又问:“教主来我圣教之前,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何会有个汉人师兄?”
赫连瞥了他一眼,道:“不该问的别问了。”
银锁此时却扭过头来,盯得两人都是头皮发麻,掌旗使尤其恐惧,深恐方才一番无心之言已经引起影月右使心中怒火,到时真的被乱刀砍死,可死得不明不白,因此不由得按辔缓行,慢慢躲到了赫连身后。
银锁奇道:“阿若罕,你不是带路的吗?怎地躲到最后,你带的什么路?”
两人见银锁盯着阿若罕,都以为她要发怒,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听她的不过是带路之事,纷纷松了口气,赫连一脚踹在他的马屁股上,阿若罕边往前去,边答道:“来了来了,进城之后直走往右,看见那个竹筐小摊再往右。”
银锁笑道:“空口无凭,快带路!”
作者有话要:真的!没有!存文了!一点也!没有了!
这几天搬家+加班,存文告罄
现在刚搬到新家,桌子还没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