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大官人,你好大的胆啊,你区区一个贱民居然公开跟着衙门作对。”王县令仍然眯着眼睛,对着西门庆说道。
“大人,那武松的都头位置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谅他也不敢说什么。大人,以后每年对您的孝敬加一层,您可否?”西门庆心里恨死这贪财的狗官,但形势逼人,只能装孙子。
“知道你有孝心,一般人那还好说,可这武松本领高强,我还打算让他为县争光,以免大虫之事再次发生。”县令明着提价了。
“大人,那大虫已死,还需武都头有何用。我素闻大人的侄儿武艺高强,这小小的都头当然要他做才合适,更何况那武莽夫整日练兵,搞的衙役天怒人怨了。”西门庆慢慢分析道。
王县令眯着眼睛一动不用,仿佛没听到西门庆说话一样。
“孝敬再加一层,如何?”西门庆咬牙切齿道。
“西门大官人果然豪爽,老夫人老了,刚才有些糊涂,妄大官人恕罪,只是你需将几个青皮无赖交于我侄儿之手,为其立功。”王县令捞完钱财,还不忘为其侄儿谋功劳。
“谢谢大人。”西门庆立马对着王县令鞠躬告退,几个青皮根本没放在他心上。
“外面何人喧哗?”王县令坐在书房,听到外面一阵熙熙郎朗声,不由大怒,打断了他的贪财梦。
“老爷,是武都头带着他大哥来了,要见老爷。”一仆役立马上前禀报。
“让他们去客厅吧,我过后就来。”王县令一挥手道。
“大人,这事你可得给下官做主。”见县令出来,武松直接拜拳说道。
“武都头,坐下说话,有何事慢慢道来。”王县令喝着茶,不疾不徐问道。
“大人,本想有泼皮西门庆,眼红我大哥营生,几次谋取我大哥配方,前几天更是怒砸我哥的店铺,望大人做主。”武松不卑不吭的诉说着情况。
“武都头,你说西门庆砸你哥哥店铺,可有人证物证,大家都知道西门大官人乃本县药材商人,岂可诬陷他人呢。”王县令为西门庆辩解道。
武大郎在边上一听,坏了,纯粹的官匪勾结啊,还这么明目张胆,怪不得那西门庆在阳谷县本领通天了。
“大人,谁都知道阳谷县有两霸,一霸乃山上大虫,已被我打死。还有一霸乃西门庆,欺男霸女、为非作恶、天理难容。”武松直言道。
“武都头什么意思,是说本官治下无方,恶人辈出,混账。”王县令一把桌子,怒声质问道。
“大人,卑职不是这个意思,卑职”武松想解释什么。
“不用解释了,你就是说本官人老昏庸、治理无方。”王县令不给武松解释,直接将污水往自己身上泼。
“大人,卑职只想将西门庆抓捕归案,以儆效尤。”武松正色道。
“武都头,要不本官将西门庆唤来,给你大哥赔礼道歉,如何?”王县令爱惜武松本领,不想闹翻,但又舍不得西门庆的银子,想从中调和。
“大人,自古官差抓强人,岂可轻饶。”武松得理不饶人。
“武都头,你要记住,这都头是谁给你的,你是不是官差就只需本官一句话,如果不想干了,就给本官滚。”王县令被武松气恼,直接摊牌威胁道。
“这么个乌烟瘴气的衙门,老子还不乐意呆了,哥哥,走。”武松彻底对衙门失望了,扔下腰牌,直接大步走了出去,武大郎在后面跟着,一点也不在意后面一脸铁青的县令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