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坐落在家中弹唱,记忆里却满是遗忘。是谁带给了我逝去的忧伤?难忘、难忘。
再次从王婶家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与夢鈅同走在回村的路上,彼此竟是无言以对。在我从阿博房里找到她的时候,她还在浑浑噩噩的思考着什么,问她什么也是摇头不语,也许习惯了独自一人承受,将夢鈅送到家便是自己走在归家的路上,心里确是对于师傅将我这个亲传弟子的抛弃再次怨愤不已。
饭点已过望着奶奶忙碌热饭的身影,脑海中早已将她那絮絮不止的唠叨记忆在心中,这次事件过后竟是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触。热水击打在自己身上。洗去这满身的疲惫。心里却是想着也许夢鈅早已进入睡梦了吧?懵懵懂懂的进入被窝里,未曾来得及对深夜道一声晚安,便是沉沉睡去。
初晨的日光晃眼的紧,早早便是听得师傅与爷爷聊天的声响,七手八脚的穿上衣服奔了出来。爷爷呵斥道“:小帅,你这毛躁的毛病都改不了,几点了才起?”旁边望着含笑的师傅我只能诺诺的应承几声。催促着师傅与我出去,爷爷摇摇头便是出去了,才来得及问道“:好嘛,师傅你倒是心安的紧,昨个您徒弟差点过去,您老便是早早跑了。”师傅却是依旧笑着半晌才说道“:你倒是告诉我这师傅没出手,你是怎的从那阿博手里出来的?”
我再次被师傅的无耻打败,着急的追问道昨日两人的对话,师傅才搭话对我说到“:阿博的事情要从很久之前说起了,天地之大无奇不有,所谓穷山恶水的含义,一说为偏僻的山区,但是风水学上一般对于这处地方很是忌讳,东土村虽小倒是也遇上几次,当年我随着你师祖学艺有成,回到村子便是遇到一件怪事,同村老裴家两个儿子闹分家,大儿子裴度要在祖地建房,因为师傅当时年轻裴家老大请了同村一位阴阳先生去瞧好了地方,当时打地基的时候却是出了问题,从地底下竟是开始咕嘟咕嘟开始渗出鲜血一般鲜艳的水,慢慢的竟是将地基给淹没了。当时在场的人吓坏了,都是劝说裴家老大换地方吧,裴家老大却是个执拗的汉子,眼瞧工人心虚,独自一人抽了条水管将这血水给引出,据说当时都是将临着的伊洛河渗的鲜红,又招呼工人将房子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