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来吐枝剪不断的是思念,秋到叶落数不尽的是忧愁。没来由的想起一些过往的事情,阵阵温暖扑打在面。幸福与贫富无关、但是没有富足的经济基础所堆积的幸福或许也是过眼云烟。现在努力,只为明天。
瞧见师傅沉思时间,唯香似是完全不在意的继续说着“:也许大家都以为拥有术法多么了不起,但是跟着阿爹我才知道日子到底有多难?”身体烧伤程度高达百分之80,这种程度的烧伤几乎足够让当时的各大医院宣告死刑。阿爹没有放弃,开着父亲的车带我从西川硬是带到了这里的石门寺。
当时石门寺已是破落不堪,寻了多人才找到当年的小沙弥问清这石门寺的广厄和尚,广厄和尚并非修道之人。他的一生多是在大山之中寻草药度日,但是他却是制作出过一种烧伤灵药“清烁灵”。此来便是寻他讨要些,用以延续我的性命。
得到广厄和尚的行踪,却是又为难起来,广厄和尚由于遭受文化大革命的冲击,赖以度日的石门寺被砸了个稀巴烂。父母又尽皆病亡,只得投奔到自己妹妹家里去,妹妹家住在黄河边上。当年出家便是由于家庭条件的限制广厄父母被*迫到了要卖女度日的窘境,广厄体恤妹妹年幼,当时石门寺香火鼎盛,方丈列出一条引领四方皆沙弥的盛举,凡是入石门寺者,家中可得半斤米面度日。
偷偷自己去报名拿着自家所得的米面回到家里,以后的日子便是在石门寺内度过,好在家离得不远。日子好些后,妹妹经常偷偷带些肉食供养哥哥,给哥哥谈谈家中变化,社会变迁。寺庙如同一堵隔绝世界的高墙,看得见确是踏不过。
广厄到达妹妹家时候正是赶上最难的时候,妹妹的丈夫那个黝黑的打渔的汉子在近几年迷恋上了赌博,不但将家中输的一贫如洗,更是欠下了一屁股债务,自己可以脚底抹油跑掉,可是广厄的妹妹却是终日受到那些追帐的无赖呵骂与围堵。瞧着本该舒舒服服抱养孩子修养度日的妹妹竟是终日划船打渔还账的窘迫时,广厄和尚心头似是有万只鼠蚁啃噬,自己身为佛门弟子又未曾学的那些走脚道士坑蒙拐骗的技俩,在社会度日都是难以维持。
十多年不见的哥哥还俗归来,这着实叫广厄的妹妹在阴云笼罩的日子里高兴了一下,摆出自家最高的规格饭食,又是到隔壁李屠户家赊了几两猪肉,妹妹的举动看在广厄的眼里,暖在心中。自己所学的点滴医学知识虽是可以不愁衣食,但是帮妹妹还清账务还是南柯一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