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追问太多,没人会明白飞鸟归西的悲鸣、更不会了解英雄迟暮的无奈、人之将死,家人哀痛之余,更多的是想着能将死去之人安安静静的送去天国,使其不留遗憾,自裴新死后村里关于裴家的言论越发的多了,裴家接连长子二子去世,一门断了后,这让大家对于裴家更多的议论是否得罪了鬼神。
师傅的生活总是那般的丰富,记得那时的散花烟一根接一根的抽着,总是那副苦闷的表情,却是紧紧的盯视着裴新的灵棚处,因为被一个疯傻的女子闹的不欢而散。导致这几日唢呐声总是静静的,我再次跺了跺脚,以期望师傅能够回过神来,与我一同离开,毕竟终日观察个死去之人的灵棚这种口味着实重了些。
“:师傅,咱走吧,别想那么多了。”我有些气恼的再次呼喊,初夏的夜晚透着丝丝阴凉,不知不觉又到了第二天的深夜,家中的热乎被窝总是在呼唤着我,摇摇头师傅才冒出一句“:我总觉的哪里有些不对劲,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对那个女人很厌恶。”厌恶一词在师傅嘴中真是很少提起过,女人?当时我完全想不到,不过还是冒失的朗诵了几句诗“: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有些苦笑不得的看着我摇头晃脑的样子,师傅依旧淡定的瞧着,有股子望眼欲穿的感觉,我可以理解师傅那种期盼抓到裴度的心情,毕竟多年的仇怨总不至于如此久放弃,我也追问过师傅为何他没有找过裴新追问他哥哥的事情,师傅总是一副看白痴的模样。额,现在想想若是裴新能找到自家兄长的鬼魂,哪里会做这冤死之人?
再次与周公在梦中划着老拳,心底一直想的是夢鈅,最近几天也不知为何,脑海中总会不经意的泛出她的影子,或许这就是爱情?摇摇头,师傅竟然站起身,我叫着师傅往跟前跑,心里想着终于要离开这里回家,确是听得师傅说道“:我明白了,明白了。”
我这边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几句话还没说完就往灵棚处跑去,我只得随着他身后一溜小跑,虽然这过了一天的时间,但也不会说这裴家守灵人不在吧?而且村中多数人都知晓师傅与裴度之间有些矛盾,虽然不知道师傅母亲的情况,但大多从日常中看的出师傅对于裴家是相当的不喜,想来师傅这趟跑到灵棚前也得不到什么好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