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让木叶之人心惊胆颤的混乱后又过了三年,木叶村经过三年的建设,已经逐渐恢复到原先的繁荣,砂隐村与木叶的联系更加紧密,有了砂隐村的支持,这两个忍者村的实力大增,大路上剩下的另外两个大忍者村也只能进入了隐忍,在他们的实力没有达到足够颠覆另外那个坚定联盟前他们都会好好考量清楚,因此火之国与风之国的国力也随之提升。
木叶依旧稳占最强忍者村的名头,五大国甚至默认了这种和平,各国进入了各自的发展时期。
鸣人今年已经升上还差一年就要从忍校毕业了,这天他特别焦急,根本坐不住,雏田和佐助也和他差不多情况,三人神思不属地不停看着窗外,恨不得立刻奔出教室。
在讲台上的伊鲁卡咳嗽了声,想到今天即将来村子的人,心里也有些激动,好不容易找到那个在外面游荡说再也不回木叶的纲手大人,她终于答应前来木叶帮忙治疗自从那次战斗之后一直昏迷不醒的凤天歌,如果纲手大人能够出手,那个人一定会苏醒过来吧?
伊鲁卡如此想着,对于鸣人他们的心不在焉睁只眼闭只眼地无视。
下课铃一响,鸣人立刻奔出教室,直奔木叶医院。雏田和佐助赶紧拎起书包,跟上,在校门口遇到日向宁次,几人汇合后一起赶往木叶医院。
一行几人冲进病房,鸣人气喘吁吁地盯着里面的人。
这个病房里只住了凤天歌一个人,现在病房里除了波风水门和三代火影外还有一名金色长发穿着绿风衣的年轻女子,一旁还有一名抱着一只小猪的黑发女子,她的脚旁放着一只行李箱,这两人中应该有一个正是被传医术高明的纲手大人,她们到了木叶连休息都没有直接就来了医院。
“怎么样?师父的情况?她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鸣人着急地问,他虽然对这两个人那么年轻的脸不太信任,不过老爸和三代爷爷都在,应该不会有问题。
雏田、佐助和宁次一起跟了进来,拘谨地向他们鞠了躬,眼神里也是止不住的焦急与担忧。
“这就是你的儿子吗?这性格真不像你。”纲手转头对波风水门笑着说道,波风水门微笑着回答:“他像他妈妈。”
“你们别说这些无聊的事情,我师父到底怎么样?你到底能不能把她治好?”鸣人见她一直不回答,焦急担忧让他直接无礼地问。
“鸣人,不得对纲手大人无礼。”波风水门训斥儿子。
“对不起,纲手大人,鸣人君是太担心师父的情况了。”雏田在鸣人又要开口得罪人之前朝前一步,“我们都很担心师父,如果您知道她的情况,请告诉我们。”
纲手盯着雏田几秒钟,爽快地挥挥手:“我才刚到,具体情况还要经过检查。”
经过初步诊断,纲手发现凤天歌的情况很怪异,她还从未见过这样的情况。身体的机能明明是正常的,心脏处的能量正在不断修复她的身体,照理说,她应该醒来了。
“纲手大人,请一定要救醒她。”波风水门对纲手深深鞠躬,他还有话没有告诉她。
“只要人还活着,我们就不能放弃希望!”这是纲手的回答,她是得知此人几乎是牺牲了生命才保护下木叶村,这样的傻瓜也只有木叶村才会有啊!这才让她打破了誓言,重新回到了木叶。
又经过了好些检查与判断,纲手也只能对此无能为力,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会醒来。每天召集医院里的医疗忍者,进行研讨。
她最后判定,凤天歌的意识在沉睡,是她自己不愿意醒来。但是她将意识沉入凤天歌的脑部后却发现,这名女子的意识空间宽广无垠而且保护重重,到处是楼梯和无法开启的门扉,经过很多努力都不能进入,她只得退了出来。
波风水门在她的提示下,忽然想到了神识地探索,他怎么那么傻,因为习惯了忍术,他怎么就忘记了曾经他们共用一具身体的时候?他修炼过她教给他的炼神诀,锻炼神识,曾经他进入过她的意识海,在她渡劫的时候他们一起经历了劫雷,那时候他们一起抵抗神识,是如此地接近,对了,她的神识一定还在那儿。
波风水门很高兴找到了方法,想到就做,把事情交代完后,他让其他人不得打搅他们地将整个房间布下了严密的保护措施,坐在病床边,看着安静地躺在病床上的女子,她安静地沉睡着,从那一天之后再没有睁开过眼睛,但他多么希望她能够睁开眼,再看看这个世界,再看看——他。
沉静下心情,波风水门释放神识,进入天歌的经脉中,检查着她身体内的情况,确实如纲手所说,她的身体情况很稳定,真气在经脉里自主地运行,不停地进行着周天运行,血管里血液静静流淌,再次来到意识海的所在地,他心情忐忑地进入了其中,担心会被她排斥不允许进入,但以为的阻挡并未出现,他进入了那片意识海……他为眼前所见震惊了。
曾经那一片如同大海一般金光闪烁的意识海洋,如今干涸得仅有一滩滩的小水洼,而且那些小水洼分散在各处,似乎就要完全消失了。
他没想到她的情况已经到这样的情况,心中不禁懊悔,如果三年前他就想到进入她的意识海,情况会不会不像现在这般贫瘠?但时光无法倒流,他已经没有再懊悔的权利和时间,现在只能尽快找到她的元神。
然而他抬头,曾经那悬浮意识海之上的光球根本没有影子。识海中此刻就像一片荒芜的沙漠,他千里跋涉,试图找到一丝她还存在的证据,但他什么都没发现。
他不知道在意识海中行走了多久,他累了就会静静地休息一会儿接着继续前进,然而一直没有结果。
“天歌,你到哪儿去了呢?真的要放弃了吗?”波风水门边走边喃喃自语,“如果你没有把我救回来,如果你自私一些该有多好?我们就不用相识,你也不用承担这些不属于你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