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比了,穿
。”玉瑕眉飞色舞,大咧咧地说。
“嗯。”芳袭望着她,眼中流出羞赧之色。当面换衣服总是件害羞的事,即使同为女人。
“怕什么?姐姐又不是外人?”玉瑕得意非常,还莫名其妙地兴奋,“快点吧,刘憬还等着呢,来,我帮你。”
芳袭脸蛋红红,扭扭捏捏地转过身,曲腿弯膝,脱掉身上的裙子,圆滚滚的小屁股后,露出一片诱人的濡湿。玉瑕正拿着新衣等在一旁,当时睁大了眼睛,忍着笑弯下腰,向芳袭底下看去。
“妹妹,你下面好湿,干什么坏事了?”玉瑕怪声怪气地问。
“呀!”芳袭一惊,俏脸立时胀得通红,忙捂着屁股退到墙角。她想起来了,那是在车上被爱人用手弄的,虽然是夏天,但那个位置,实在没那么容易干。
玉瑕终于忍不住笑出声,促狭道:“妹妹,你胆子好大,一定是在车里弄的吧?”
“哎呀,秦姐,你好坏!”芳袭羞窘不堪,又被揭穿,气急败坏地上来抓玉瑕的痒。
“啊!不要!”玉瑕猝不及防,立刻被按倒在床。
“让你笑!让你笑!”小老虎不依不饶,两女滚成一团。
玉瑕笑得下气不接,连挣扎边求饶:“妹妹,别!……姐姐、姐姐错了!……真的!……别闹了,要不刘憬该等急了?”
小老虎出了口恶气,这才放开玉瑕,噘着小嘴起身,恨恨不已地抓过新衣,准备换上。
“先别!”玉瑕拢了拢乱发,喘着气坐起。
“又怎么了?”小老虎闪着身,警惕地盯着。对这个泼辣张扬、行径大胆的姐姐,她真点无可奈何。
“还用问?”玉瑕美眸连翻,既带着取笑,又含着小小醋意,“当然是给你找条内裤了,湿成那样了,还能穿吗?”说完又忍不住笑了。
“秦姐,你好讨厌,怎么还说?”小老虎羞意满面,拧着娇躯捂住自己发烧的脸。
玉瑕呵呵一笑,亲昵地搂上她的肩:“傻妹妹,男欢女爱是很正常的事,谁不喜欢,有什么可羞的?”
芳袭心中稍安,加之自己初夜都被人安排了,慢慢睁开眼睛,从指缝中望着说:“秦姐,能问你个问题吗?”
“问吧,没关系?”玉瑕自以为得计,高兴得心花怒放,啵地凑到小老虎脸上亲了一个,这个大方。
女人在隐私方面一向比男人开放,男人除吹吹牛逼,一般不会透露自己女人的秘密,所以芳袭虽然害羞,还是很认真地问了:“秦姐,你老公没那么久了,你……怎么解决自己的需要?”
“我……”玉瑕绝没想到小老虎会问这个,当下窘迫无比,慌慌张张地站起,脸一板道:“那个……我给你找内裤!”
芳袭嘻嘻一笑,眨着眼说:“秦姐,原来你也会害羞?”
“去!别跟姐姐没大没小?”玉瑕美靥红红,扬脖说,“痛快把衣服脱光,胸罩也得脱!”
“胸罩也脱?”芳袭伸了伸舌头。胸罩和内裤都脱,她就全裸了。
“当然得脱!”玉瑕毫不客气,“那衣服是露背的,不能戴胸罩,我给你找两个胸贴。”
“哦。”小老虎着小嘴,把双手绕到身后。两人闹了一场,她羞意大减,也不在乎了。
玉瑕得意而兴奋,故意慢腾腾地在衣柜里翻着,等着看小老虎脱光。芳袭也实在,倒一件件脱呀?倏倏两下就把胸罩和短裤都脱了,光溜溜地傻等。
玉瑕两手在柜子里瞎翻,眼睛瞄着小老虎羔羊般的娇躯,那跳荡的双乳,黑油油的草丛,结实撩人的大腿,心里暗暗对比着。
“秦姐,你快点呀?”芳袭光着身子,终于不耐烦了。
“马上就好。”玉瑕偷偷一笑,悄悄做了个鬼脸,“你看你,竟瞎闹,头发都乱得不成样了,先梳梳头,我慢慢给你找。”
“哦,好。”芳袭最大的特点就是率真和实在,顺手拉开了一旁梳妆台的抽屉。
玉瑕猛一惊,突然意识到什么,心脏骤然悬到咽喉,霍地转过身,急叫道:“妹妹,别!”
小老虎听见了,但没注意,因为被另一个东西吸引了,两眼直直地盯着抽屉角落。
那里,一盒温馨的保险套乖乖躺在角落,正是玉瑕打菊炮买那盒。芳袭屏着呼吸,轻轻拿起,去看上面的出厂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