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憬回过头,指着赵通海道:“姓赵的,你不用看我,也不用蛊惑芳袭,这没用,怎么回事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就是个大变态!我现在明白告诉你,芳袭是我老婆,这辈子都是,你想都别想!”
赵通海眼光一缓,看了看小老虎,血红的牙齿一动,似想说什么。刘憬大手一挥道:“你不用装了,也别跟我说什么和解。你几次三番想置我于死地,现在走投无路想和解,当我傻逼呀?有那么便宜事吗?我再跟你说明白点,除非你被枪毙,否则我和你没完!”
赵通海哼哼一笑,眼中现出一丝残忍的不屑。
芳袭虽不明白赵通海何以变态,但清楚理想集团地挤兑狂潮,无力地看了爱人一眼,痛苦地道:“海哥,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想你们这样,可我要结婚了,我老公又不喜欢你,算我对不起你,我家欠你,你以后别来找我了,行吗?”
小老虎不敢相信赵通海会害刘憬,但爱人几番危险却实实在在,现在水火不容,她真为难,也真不忍,但明白自己的立场。
赵通海一言不发,直勾勾盯着芳袭,终于缓缓闭上眼睛,挣扎着站起,踉踉跄跄向门外走去,没回头,仿佛也没留恋,身形很快隐没在走廊的深深黑暗中。
两人目送赵通海出门,脚步声消逝,刘憬扶着小老虎站起,深望着说:“芳袭,谢谢。我今晚真不是冲动,他确实变态,非常非常危险的心理变态。”
“先别说了。”芳袭复杂而难过,轻轻推开他,到办公桌抽屉找出一包创口贴,扶他坐到床边。刘憬右手背咯破,已经流血,她心疼又悉心地包扎。
恩惠也是负担,刘憬明白小老虎感受,更加感激:“芳袭,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很为难,甚至觉得我不近人情。可他这种变态,不仅是我,早晚也会对你不利。”
芳袭心头一凛,问道:“是白姐告诉你的?”
“嗯。”刘憬缓缓点头,把白歌的话重复了一遍。小老虎脸色惊白,半张着嘴,讶异不忍地道:“怎么会这样?会不会是白姐自己吃醋,疑心生暗鬼?”
“当然不是。”刘憬肯定地说,“女人第六感最强,白姐又那么精明,跟他一起那么多年,怎么可能看错?”
芳袭没说话,但已相信,但仍觉不可思议。
刘憬抓住她地手,严肃道:“赵通海这种心理变态很多,但他太疯狂!他没直接伤害你,是因为喜欢你,可一旦自身难保,就会对你不利,象有的小学生看别人书包漂亮,就偷着给洒上钢笔水;还有地穷家女孩看人衣服好看,就趁人晒衣服时给剪碎,就是这种心理。”
这种心理的确不少见,刘憬解释得很直白,芳袭对他的心理分析能力早有领教,听得心惊肉跳,又深深茫然。
刘憬搂了一把说:“别怕,有我在,他一根寒毛伤不到你。”
“那你呢?”芳袭担心地问。
“我就更不会有事了!”刘憬拍着胸脯道,“我这么机警,又一向好运气,赵通海那帮宵小,哪是我的对手?”
小老虎没说话,深深看了一眼,把头歪在爱人肩膀。窗外夜色融融,星星眨着眼,映着他们偎依的身姿。
刘憬歪过头,在女孩儿唇上亲了一个,扶起她道:“好了,天晚了,别想不开心的,去把门关上,咱该睡觉了。”
“在这儿?”芳袭看了看身下的小床,吃惊地说。
“对呀,我们不玩过很多次了?”
“那你……不回家了?”小老虎脸红了。
“不回了,我来前跟玉瑕说了,今晚陪你值班。”说着话,刘憬把女孩儿放倒,嘴巴凑上的同时,一只手探进小老虎裙内。
“呃!”小老虎轻吟一声,“老公,还没关门呢?”
“不关了,反正也没人。”
小老虎没再说话,不自觉地分开双腿,迎接爱人温柔地亲吻,也迎接爱人手指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