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刘憬。”郭象以前一样招呼,但动作全然不同。欢快而自然地抱住他手臂。
“你干嘛,我还没关门呢?”刘憬心头美美。语言却很虚伪。
“我不管!”郭不以为然,倔强地说,“这么久没见面。我就不信你不想我?”
“久什么呀?刚半个月。”刘憬关上车门,任她抱着向茶楼走去。他平时不怎么想郭,也没机会,但每次见面都美好而不舍,尤其郭小辫又长了,脸蛋却清减了。
二楼,老位置,同样的绿茶,还有窗外的阳光和四溢的茶香。刘憬径自坐到里侧,郭坐在他身边,依然抱着他手臂,刚坐下,就笑眯眯偎到她肩头。
刘憬看了一眼说:“郭,别闹了,我有事跟你说。”
“你说吧,我听着。”郭推了下眼镜,慢慢阖上双眼,可爱的酒窝微微荡漾,长长地睫毛轻轻抖动,好幸福陶醉。
刘憬感受她乳侧的饱满,扣着她小手把白歌地事说了,随后道:“郭,她帮过我大忙,你能不能想想办法?”
郭似没听见,仍然阖着眼眸,轻声问:“刘憬,你说我们现在算不算偷情?”
“也算也不算吧,我们光明正大。”刘憬叹了口气,紧了紧和女孩儿相握的手。
郭对这回答很满意,终于睁开眼,回道:“这个白歌倒挺可怜,可这么大事,主犯又跑了,她是从犯,谁敢放她?”
刘憬皱了皱眉,忧心地问:“她就是喜欢赵通海,又没做过什么坏事,顶多算知情不报,没那么严重吧?”
“这你就不懂了。”郭终于离开他身体,认真地说,“你别以为做官就可以为所欲为,就算有权,也只能在两可之间做文章,摆明违法的事,谁敢做呀?”
这道理刘憬当然懂,不禁忧虑更重。郭狡黠一笑,呷了一口茶,又瞄着他说:“不过嘛,我还是有办法的。”
“快说,什么办法?”刘憬大喜。
郭放下茶杯,笑滋滋说:“除非你答应一会再跟我亲一个,我才告诉你。”
“上回不都吻别了吗?”
“可我还没走啊?”郭不爽了,扁嘴说,“我提醒你,我没走之前我们约定还有效,只要你和病猫分手,就得跟我结婚!”郭还盼着他和小老虎出事。
刘憬转身拉住她双手,深望着说:“郭,不用谈条件,只要你喜欢就行。”
再次吻别肯定不对,但感情明确。郭地执着让他无力,且不说他和小老虎不可能出现意外,他也不可能放开玉瑕,两人注定有缘无份。现在郭将走,他愿意满足她可能地要求,也喜欢。
郭眼光一黯,似感到些许伤感,头一低,抵到他肩上。刘憬展开双臂拥住,两人在茶叶清沁地馨香中无言拥抱,珍惜着每次见面地留别时光。
“刘憬,说你爱我,再说一次。”郭伏在他耳边说。
刘憬抚了抚她头后的短辫:“还说?你明明知道。”
“你总共才说过一次,我想听嘛?”郭推开他,不满地撒娇。
刘憬笑笑道:“上次都说哭了,再说又哭怎么办?”郭扶了下镜框,笑嗔嗔说:“那也是你先哭的,你再上次就哭了!”
“就算是吧。”刘憬笑了笑,重新抓住她小手,“先说说你地办法,好听的话最后再说。”
郭甜甜一笑,满不在乎道:“这很容易,理想集团是你上告的,证据也是你找到的,你都立大功了,只要你……”
“哦,我明白了!”刘憬恍然大悟,“只要我把白歌说成密探或卧底,帮了我大忙,就一样立功,就会没事了呗?”
刘憬反应很快,郭得意地绷了缓小脸:“立功就别想了,不过只要你胡说两句,再加上我,她就可以免于起诉了!”
省长千金就是千金,玉瑕都没办法,郭居然信手拈来。刘憬笑道:“郭,你真不愧是省长千金,干坏事都这么高明?”
“那当然了。”郭甜甜地眨起眼,得意洋洋说,“你那只病猫除了吓唬人什么都不会,哪有一丁点比得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