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笑早盘算过种种对策,“你真的不在乎我是谁”李淑揉着脑袋有些难以置信又小心翼翼的说。
“老子管你是谁啊,你叫淑啊还是树的与我无关,反正我只知道你是小白。。。。。”,他眼中闪过感动和激动的神情,头脑嗡的一声豁然开朗,心中充斥涌动着“你永远是我的小弟”这句话,当然没留意忽略了诸如“是我的小弟,今天的事别给我乱说,不然要你好看” “别以为你老爹是太子就可以赖帐,赶快拿钱来” 之类的下文。
哪晓得人家正在窃笑这些世家子弟还真没见过市面,这么容易就给哄的过去了。
人家父王才走就敢明目张胆的找人清算,这位大人今天给大家的惊吓已经够多了,现在,钩肩搭背揽着太孙的脖子直翻白眼,压惊费和咨询费精神损失费什么名目索要钱财,害其他人还没从太子离去战战兢兢中反应过来,又是一副不知所措目瞪口呆在脸上。
从值闻季自承被委派侍奉太孙之前也算是见多识广,可怎么也比不上这一晚的连连惊吓,也许是一辈子恐怕也没经历过这么“丰富”的经历,偏偏自己的主子还很受用的样子。
“你们看见了什么没有吗”他觉察到那位不良大人扫过来不怎么善良的目光,眼见大家在的眼神横扫之下纷纷侧头做无知状,不由忆起关于这位大人一些诸如背后说他闲话的人很容易发生意外、隔天被人发现鼻青脸肿的躺在地沟里,连自己都说不清这是怎么回事或干脆无故闹失踪之类的不怎么让人放心的传闻(这是天大的冤枉啊,我真的啥都没干,如果是有人被我“问候”了之后因为紧张过度,心神不宁,晚上看不清路等原因掉进沟里,或者被马揣车撞之类的事故这怎么能怪我呢,至于人员失踪,这兵荒马乱的每天都有,也不差那几个,尤其是叛军追上来撕杀的时掉队一些人很正常的,那些年老体衰跑不快出点状况的也不足为奇,这些帐怎么能都算在我头上呢),脑海里顿时浮想起自己生死不明的躺在荒野的情景,几分寒战,不由自主的和其他人一样连声附和道说“咋家可啥都不晓得,”“俺都不晓得”。“俺啥都没见着”。
整件事我在背后还嗅到了一点阴谋的味道,在小白嘴里我套出一些东西,给我料了个七成,小白怎么好好太孙不做,会有心情天天跑来听我说书,宇文进的弟弟被我打了一顿军棍还躺在担架上,怎么会转性在别人面前说起我的好话来。小白老爹太子殿下又怎么就那么刚好出现,背后隐约都有原北军那帮家伙的影子。这群家伙显然有高人策划,做的不露痕迹,把一切细节都相当高明的串联在一起。他们显然吸取了教训,想寻间接对付我的理由,却的做的极是巧妙,并没有说过我的一句不是,只是通过某些人旁敲侧击的“无意”谈论起我的一些“光荣事迹”的点点,就足以引起他的兴趣,而我的言行另类是众所皆知,俗话说言多必有失,最好找到什么诸如忤逆、大不敬、诽言的证据,待暗中收集到足够的分量攻击,又有他这个毫不知情的太孙身份为旁证,显然我的罪名是逃脱不掉了。
就算最不济也可以也抓住我擅议朝政的依据。而且必要时,还通过另外一些渠道的反馈,促成太子的出现,而太子的到场,也只是他们实现这个目的的双重保证。不想大出意料的是,太孙被我的言论所吸引,而作为最后一环的太子,反而因此表现欣赏的意思,竟然为我出言开脱。想必很让人失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