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不是总说屁屁痛吗?洗了手脸就在床上趴一会儿,待会晚饭做好了,娘来叫你们。”她小声的自称娘”知道这个简单的字对孩子们的心有极大的抚慰作用。
果然左左和右右神色一松”虽然还是担忧的看了看慕容恪的房间,到底还是听了石中玉的话,乖乖回屋去了。
他们两个躺在床上小声研究王的异常不表,这边石中玉守在廊下,见轻烟从主屋的卧〖房〗中出来就立即上前”低声问着情况。
“像是受了内伤。”轻烟有点发愁,“不过王不让任何人靠近”
自己回屋躺着了。”
“我看王心事重重的样子”石中玉拼命掩饰着过度的担心。
“王的心思深。”轻烟叹了口气“从前还好些,心里有火总会发出来”虽然行事有些荒诞嚣张,好歹不憋着。可自从来了明镜,
罢了”说这些有什么用。你还是在厨房待命,也许王一会儿就传饭了。”
石中玉点了点头,再没多嘴,转身就走了。不过她没有到后院的厨房去”而是跑到院外去守着。过了一会儿,见剁福珩和四大铁卫出来了立即现身上前。
别福珩虽然还不知道眼前的女先生梅小芳就是石中玉,但总是有一种天然的好感,加之宁山王千,丁万嘱说这位女先生是自己人,凡事听从她的吩咐,凡事不得隐瞒,见她迎上来,立即对现为马夫的四大铁卫挥挥手。
四大铁卫训练有素就算多年的不得志”也没有磨灭他们的忠诚感和纪律性”所以得到别福珩命令,连一个字也没问就迅速执行快速散去。
“王那边,今天有什么特殊的事发生吗?”石中玉上前几步,低声问,“1轻烟说像是受了内伤”难道,
有人刺杀?”
别福珩摇摇头,“没有刺杀事件,倒是王很奇怪。”
“怎么奇怪?”石中玉好奇中有点紧张地问。
“王在去军营的路上命令我们偷偷抓了十来个百姓,打扮成王府侍卫和马夫的模样,带到主帐去。”
“什么?”听孙福珩这么说,石中玉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抓百姓干什么?你确定那些只是普通人吗?”
“我肯定。”孙福珩神情认真,“王根本没什么计划,就骑着马在街上乱走,抓的人也都是随意点的。有几次我听王问起左左,哪个人长得奇怪,有几个根本是左左点到的人。
不过对于后来的抓捕行为”孩子们并不知情。”
“那他,那他抓了那些百姓是做什么?”石中玉只觉得怪异非常咽了咽口水。
“我不知道。”别福珩流要出苦恼难解的样子来,“王叫我把那些百姓安排在军帐之外,然后听他的命令一个个送进去,再一个个送走还尽量不要惊动其他人。”
“人来人往的”怎么可能不惊动别人?”“因为在路上,王故意弄污了衣裳,到军营中就说要沐浴。那十几个百姓装的小兵,不断提热水进帐篷,虽然每次人都不同,有点怪异,但不会有人注意这些小事的。再说,我们把赵知信的人隔在外围了。”
“怎么我感觉像王是要审问事情?”石中玉按了按眉心,“你就没听到什么?”
“王叫我守在帐外五丈之地。”别福珩正色道”“但就算我就在附近”也不会偷听什么。他是我的王,他的命令就是我的心愿。”
又是这愚忠啊!要不是因为这两个字,她和慕容恪五年的分别也许可以避免。可是,能说这是孙福珩的错吗?只能说,他已经完全把自己献给主上,没有了自我人格。
“那然后呢?”她话题一转”“你什么时候发现他受了内伤?”
“并不比左左右右早。”别福珩叹了口气,“快回府时,我去帐篷内接王”就见他歪在毡子上,通体都让冷汗浸透了,似乎忍受了极大的痛苦。我在想,那些百姓走后,王独自在军帐里待了很长时间”
是不是练功走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