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势力在山东是时候,已经实际控制了十一州之地。
而纵观梁山这一百多个头领,真没几个是能治理地方的,所以到目前为止,这些控制下的州府行政长官没有一个是梁山首领。不过宋清却坚持做到一点,那就是地方军事最高指挥必须是梁山中人。
除去几个带兵在前方征战,以及几个海军水军将领,再有几个始终跟在宋清身边的,这么分散下去,这一百多人基本就看不到什么了。
眼看这河北之地也即将落入掌控中,要知道这河北之地可不止十一州,恐怕二十一州都不止。
所以宋清才感叹梁山为什么不能是两百零八或是三百零八好汉呢?
现在宋清要做的就是加大对这些梁山好汉原班人马培训,争取让他们都能胜任更繁重的任务。以便将来管理更大的地盘。
说句自私点的话,别人做的再好,终不如这些同他一起下山打天下的嫡系亲近。这就是人xing。
此时窝在真定城的田虎已经急出了满嘴大水泡,当初若不是轻信国舅邬梨,现在应该已经逃回汾州老巢了,现在可倒好,没怎么地那就损失了七万人马,要知道那可都是他的家底啊!还有两个手足兄弟呢!
若不是出这个主意的人是国舅,田虎捏死他的心都有了。
现在怎么办?南下汾州的路已经被梁山大军堵死,梁山大军随时都可能出现在城下。手下虽还有十万人马,可他那有信心同梁山硬磕?
窝在这里是等死,南下又走不通,难道还要退入草原大漠不成?那里一到冬天就是冰天雪地不说,还要时时处于金人的yin威之下,想想田虎就头疼,该怎么办呢?
无奈之下,只好又把他手下的两大走狗,邬梨、范权找来商量。现在邬梨闯了这么大祸,已经识趣地把嘴闭上了。
范权难免有些幸灾乐祸,心说你个老混蛋总和老子争宠,这回看你还得不得瑟了?捻着几根鼠须,故作沉思片刻才道:“大王也无须太过担心,大王难道忘了我们还有一支奇兵没有用吗?”
说起金兵,田虎更是一肚子火,这帮家伙没事的时候耀武扬威,好像天下第一似的。听说梁山大军真的来了,却立刻变成了孙子,让他们帮忙抵抗梁山人马,总是推三阻四,现在听说已经在打包准备北撤了。
金兵虽然帮助田虎武装了士兵,却也不是没条件的,粮草金银什么的就不用说了,女人也要,前两天因为金兵抢了部下的女人,两军还差点打起来。
现在田虎对这些金人祖宗是留也不是,赶也不是。嘴里的大泡倒有一半也是因他们而起的。
范权一听也没辙了,想了半天终于说了句靠谱的话。
“大王,恕臣直言,为今之计,我们恐怕只有暂避金国去了,说句您不爱听的话,我军根本敌不过虎狼一般的梁山人马,与其硬拼,还不如保存实力,以图将来东山再起”
田虎当然知道范权说的是实话,可真的是有些不甘心,又扭头看了看连屁都不敢放的邬梨。
邬梨缩了缩脑袋,一个主意已经丢了大王两兄弟外加七万人马,在胡乱出主意,脑袋还想不想要了?
邬梨不吭声,田虎反倒更生气,正要呵斥他,忽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殿外传进来。时间不大,就见近侍小跑着进来。
“报大王,斥候在城外发现梁山先锋人马,人数大约在一万左右,清一se的骑兵”
“这么快就到了?”
田虎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能置信地看着近侍问道。只可惜近侍也只是传报而已,其他的一概不知。
田虎问完也明白自己问错人了,暗想梁山人马来得这么快,显然是想置我于死地啊!梁山人马既然已经出现,自己还能跑得了吗?
一时间心念具灰,又颓然坐回椅子上。
这时外面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这回连邬梨和范权的心都提起来了,难道梁山人马打进来了?
随着脚步声,进来的却是个身材高瘦,脸se惨白的少年,原来是田虎的儿子田定。
“爹,听说梁山贼寇来了,请给孩儿一支人马,待儿去消灭他们”
田虎的这个儿子说好听点是勇气可嘉,说难听点就是虎糙地,说话不用脑子,平时没少给田虎惹祸,若不是因为田虎的关系,早被人弄死n遍了。
看到儿子,田虎动眼泪差点没下来,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缺德事干太多了,女人没少找,却始终只有这么一个缺心眼的儿子。所以田虎对这个儿子的娇惯程度可想而知。
不行,我可以死,却不能让我田家绝了后。
想到这,田虎站起身拉住儿子的手道:“儿啊!打仗的事不用你管,一会你准备准备,父王派你去出使金国,见识一下大金的雄风,也好将来回来提兵灭宋”
“去大金?真是太好了,我早就想去了,什么时候走?”
田虎暗自叹了口气,转头对范权和邬梨道:“就麻烦两位护送定儿去上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