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大人,我是不是有妈……母亲大人?”迹部景世靠在迹部景吾怀中,小脸贴着迹部景吾的胸膛,他还没有睡着,他总觉得前段时间自己是真的在母亲大人怀中的,可是……这段时间,他压根没有见到母亲大人的身影。
迹部景吾也还未睡着,虽然森川春熙使了那样一个计策让他必须暂缓给板垣默语翻案,可一直这样受制于人不符合他的美学,他明天要去和板垣默语碰个面。
“啊嗯,当然,每个人都有父母。”带着困意的迹部景吾声音分外有磁性,低雅华丽,萦绕在迹部景世耳边。
“父亲大人,我的母亲大人是板垣姐姐对吗?”迹部景世想要得到肯定,迹部景吾也不扭捏,直接给了他一个确定的答案。
如果他没有记错,他和板垣默语有婚约,很有可能,这个孩子的母亲真的是板垣默语。
改天让忍足再做一次亲子鉴定。
迹部景吾埋下这个念头,伸手扫过迹部景世额前的碎发,在那洁白如玉的额前吻了一下,“景世,晚安。”
“唔……父亲大人……晚安……”迹部景世在温暖的怀抱中,愈发迷糊,没一会儿就进入梦乡,这一次,他的梦中没有恐怖的场景,没有父亲大人发怒的样子,只有一家人围在一起的幸福画面。
没有什么比一家人在一起更让人开心。
同样是月夜,夏木树里和高木老师就没有好好休息,两个人鬼鬼祟祟地从窗口的缝隙中看着外面。
星辉如银,落在窗口,照在两人的发上,镀上一层柔光。
“你看,凭前几天的观察,这个时间段,森川不会来。这一块墙壁最薄,我们开始吧。”高木老师手中拿着砍西瓜的刀,又长又结实,与夏木树里对视一眼后,没有犹豫地砍了下去。
“呲咔——”墙壁只是被切开一个拇指大小的口子,石灰扑簌簌地落下来,夏木树里倒是找了一块毛巾和绳子,做了简易的口罩戴着,可石灰扬起还是迷了她的眼睛。
……真是失策。
夏木树里干脆闭上眼睛,听着声音朝着一个点落刀。
高木老师本专心地砍着,却在看到夏木树里每一刀都砍得很准时抬头看了夏木树里一眼……
“心眼虽然看得更清楚,但你也不能在这种时候用心眼啊!”这要是一个失误,不是要把刀挥到他头上吗?
而且夏木树里刀刀都用了十足十的力,若真是一个手抖,砍在了高木老师的身上,恐怕整颗脑袋都能被削下来。
“刀剑无眼,你快看着刀再落。”高木老师话是这么说,可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下,他知道他们现在需要抓紧时间,一刻不能浪费,可有些话他不说,怕以后再也说不出。
“高木老师,你放心,我不会杀你。”夏木树里的声音因为口罩的关系有些闷闷的,混在砍墙的声音中,更听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