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月目瞪口呆的看着我,问道!’“先生,你没有弄错,你的师门秘药?”“对,我的师门秘药…”我端着那个酒盅,心中也同样有着匪夷所思的感觉,居然我居然能够再次看到“黄泉散”这怎么可能?我的目光再次落在了王继仁的尸体上,这王继仁到底是什么人,他是自杀,还是他杀?
或者,我更加关心的是,他怎么会有这个“黄泉散”?
“小伙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村长板着脸,问道。
我明白村长的心情,不喜这个王继仁如何不堪,但他本来是乌村供奉的大夫,如今却莫名其妙的死了,而且还是死于异常情况,作为村长,在这样的山村,他有着绝对的权利。
他也同样有着绝对的义务,查清楚事情的始末根源。
“我不知道!”我摇摇头,半晌,终于还是准备向村长解释一下子,这个“黄泉散”的来历“这个药,叫做黄泉散,我的朋友给他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做“碧海青天夜夜心”
“名字再好听,也是要命的毒药!”村长冷哼了一声,使劲的抽着旱烟筒,烟雾缭绕。
“对!”我点头赞同老村长的话“没错的,再好听的名字,也是要命的毒药,而且,这药还是家父研制出来的,我一身医术,乃是家传一所以说,这个药方子,并非古方,家父也没有把它交给别人,普天之下,除了我,应该没有别人懂得配方了!”
“也就是说,只世上只有你懂得配置这种药?”村长愣然,我这么说,自然是更加给自己增加了嫌弃的成分,所以,我能够明白村长这个时候的心情,他有些糊涂了。
毕竟,换成正常人,这等时候都应该拼命的推脱责任才对。
“对!”我说“先父已经亡故多年,当年他的药方子,除了传了我,就只有我的那位故友,但我对村长说起过,娄那故友也在十年前去世了,这世上,再也没有人不对”我说到这里的时候,陡然打住。
我没有把那个药方子给过别人,毕竟这是要人命的东西,但是,他呢?我那个朋友,可不是什么好人。
“怎么了?”山月同道。
“我那个朋友,如果把药方子给了别人”我摇头叹气,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天知道这药方子落在了谁的手中?但是,如果这药方子不是落在我们这一脉的传人手中,落在普通中医手中,只怕就算有着药方,也休想配置出毒药来。
只是,有一个人却是例外,王继仁没有那个本事,那个人,绝对可以!
“难道真是他?”我心中一颤,这怎么可能?他不在大城市享受他的荣华富贵,跑来这荒山做什么?而且,他和一个山村大夫,较什么劲?以他的本事,杀个人,用得着用这么奇诡的毒药吗,一瞬间,我愣愣然的出神,竟然忘了村长和山月在场。
“小伙子,你怎么了?”村长问道。
“没 ..
没事”我摇摇头道“村长,还是办理王大夫的后事要紧。”“嗯”村长点点头,心中终究不快,好好的,王继仁居然就这么死了,他死了不打紧,乌山的解药,自然也是没得指望了。
我不再去理会王继仁的尸体,转身在他〖房〗中寻找,我要找找,那个阴阳紫河车在不在他这里?可是四处翻寻了一阵子,也没有找到什么阴阳紫河车,外面的药架子上,也只有一些普通的药材,根本没有一些奇诡之药。
我奇怪无比,这个王继仁,明显也是我们这一脉的,为什么所用的药,都是普通之药,甚至只是一些普通药店能够买到的药材罢了,都没有自配的药。
我们这一门,一般情况下,都喜欢自己配药,而且,屡屡是划走偏锋,不喜欢走常规的路子,但凡给人开方下药,也都是要求一方见效,甚至追求的,就是药到病除。
快、狠、准一直都是我们这一脉至高无上的追求。这和一般的中医,要求治标治本,完全不同,但也和普通的西医不同。
我记得先父曾经说过,鬼医的最高境界,乃是生死人,肉白骨!
由于有碍天和,后世的偏方中,不死方和回天方都已经失传,而且,无独有偶,我最近在古墓中获得的鬼医手札中,也曾经记载到不死方和回天方……
只是,终究配方失传了。
而这个王继仁,既然作为鬼医传人,居然不懂得自己配方?或者说,他以为村民好愚弄,不需要配方?
可是,不对啊?他给乌老头的那个药丸,应该就是自配的。可如果他在黄昏前后就死了,乌老头又是找谁拿的药丸?总不会是王继仁的鬼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