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铭前知道这消息后,特地赶来问王况,王况只是笑笑,一直不说话。搞的孙铭前很是郁闷,每次看到王况总不免抱怨两句,最后还是王况实在受不了了,说了一句话,孙铭前这才不再提这事。
王况只说了五个字:“隐太子余孽。”
王凌以前就是天天和叛军打交道的,自然知道叛军都有什么标志,随随便便就能仿出一堆来,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藏到了骆武和邓森的家里,然后这边林明重拟了一份梁氏兄弟的口供,而梁氏兄弟早已经在牢里被“伺候”得欲死欲仙,巴不得早日解脱,所以看了口供后毫不迟疑的就按了手印。一切都水到渠成,王况可是知道,贞观初年关于隐太子的事情不管是后世的影视作品也好,还是自己印象中可怜的一点历史知识也好,那是从没提过的,可见这必定是极其犯忌的事,那么邓森和骆武的下场也就可想而知。
不能怪王况心狠,王况向来是深恨那种被人打了脸,却只是口头表示遗憾的行为,在王况看来,这简直就是哈巴狗的表现,被人打了,只会汪汪两声表示抗议。他深刻的领会并贯彻了信鲁先生的思想:落水狗非打不可,而且不是轻打,要打就打死。打得它永世不得翻身才行。
邓小三被王况安排在了客栈照料马匹,那四匹马如今已经成了客栈和王村之间的交通工具,现在有什么事情,去王村就不用花上两个时辰的来回了。还真别说,邓小三似乎天生就有养马的天赋,甭管来客栈歇脚的客人骑的马性子有多烈,碰到邓小三都是服服帖帖的,看来邓森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他把邓小三安排在了最合适的岗位上。
至于邓十一,孙铭前发话了,以后邓十一就由富来客栈养着,并在客栈附近给邓家父子买了个小院子,可惜邓小三的母亲早年就得了风寒死了,否则一家三口倒也能其乐融融。王况还专门找了木匠,给邓十一做了辆木头轮椅,虽然和后世的轮椅远不能相比,但在这个时候就是了不得的了,谁能想到双腿断了的人竟然也不需要旁人协助自己出得屋来呢?所要做的无非就是把门槛给撤了。一时间,王况是星君下凡的传言又开始在建安流传开来。唬得王况最近都不敢怎么出门,否则一出门就要被围观。他也只好老老实实的呆在客栈里,随柳老先生念着“之乎者也”,好不郁闷。
转眼又是秋天,今年王村种的辣椒收获了有一千五百多斤的红辣椒,王况本来是很想大规模扩大种植面积的,奈何人手不够,又不敢轻易的随随便便招人,就是买官奴也是小心了又小心,谨慎了又谨慎。如今对王况来说,人手不够已经成为了发展的最大瓶颈。
这天,王况正自己院子里和孙铭前商量着是不是让林家提早参与进辣椒事业中来,这样就可以解决人手不够的问题,以林家在长安多年的经营,要调派可靠人手来建安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而且千里迢迢的从长安派人过来,保密工作比起在建安招人和买官奴好做得多。
两人正商量着,院子外面孙二叫开了:“东家,小东家。”
王况开了门出去,就见孙二神秘兮兮的诡笑着:“小东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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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回来晚了,四个多小时只赶出了这些来,先传上,暂时只得这一章了。
前面关于友粉产量的漏已经改了过来,和后面章节没联系,大家可以不用回头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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