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谭公子!”
“原来是谭公子!”
常笑遁声望去,就见迎面走来一群女子,盯着这边,眼冒精光!
盛京也算是民风开放,女追男,不是稀罕事儿,尤其是这些中等家庭的女子,没有许配给那些高门大户,也不似那些穷人家的女孩,自卑而不敢攀高枝,她们喜好更风,也没有诸多顾忌,遇着心仪男子,比谁都要大胆!
忽然,常笑感觉手掌一紧,来不及反应,就被谭雅伦牵着往相反的方向跑去!
奔跑中,常笑抽空回头,就见那群女人也追了上来,十几个成一排,将原本宽敞的大街都堵了大半!
跑到一条僻静的巷子,总算把人给甩脱了。
谭雅伦松开她的手,単手撑着墙,脸色发白,有些喘不上气,另一只手更是捂着胸口,十分难受的模样!
常笑便知道他发病了,心脏病者,最忌剧烈运动,或情绪起伏,他一口气跑那么远,还带着个人,不难受才怪了!
常笑忙不迭从怀里拿出一瓶白瓷小瓶,从内倒出两粒红色小药丸,送到他嘴边,“张口!”
谭雅伦无法说话,却还是将那两粒药丸给吞了!
“慢慢地吸气,再呼气!”常笑扶着他,耐心引导。
谭雅伦的手紧紧抓住她的,直到他呼吸渐渐均匀,脸色也逐渐恢复正常,谭雅伦看着她,眼里有抹漂亮的神采,“谢谢你!”
常笑松了口气,“你没事就好!”似想起什么,将手中的药瓶塞进他手里,嘱咐道:“这是我配置定心丸,可以在你发病的时候应急,但是,这药吃多了也不好!还得你平时保养,忌大喜大悲,忌剧烈运动,忌过度操劳,少喝酒,多吃些清淡的食物!还有,像今天这样长跑,是万万要不得的。”
谭雅伦点点头,目光很温润,“这是你第一次对我说这么多话!”
“是吗?”常笑一怔,她话多有两种情况,一是对熟人,二是对病人,想了想,又从袖中拿出一块锦帕,是那日吃豆腐脑,他给她的那块,常笑洗干净了。
谭雅一愕,常笑见他不接,以为他嫌弃,眼里不免有些尴尬。这些公子哥儿,怎么还会接受她人用过的帕子,是她疏忽了!
常笑正想收回,谭雅伦却先一步接过了,放在鼻尖轻轻一闻,带点儿惊奇道:“你拿什么熏的,这味道真好闻。”
常笑一愣,随即笑道:“是我将一种药草加入皂里,洗出来的东西,就带了这种味道,很淡,却能提神。”
“笑笑真聪明!”谭雅伦夸赞,将帕子小心的收进袖中,眼里却是真高兴,脸上有种大孩子气,“折腾了半天,你一定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常笑也笑了,轻轻说了一个好字!
两人出了街,那群女人已经走了,谭雅伦便对常笑道:“前面便是聚贤楼,贵在清静,里面的菜色偏清淡,却是一绝,笑笑想不想去尝尝?”
常笑刚想说话,就听得前方传来一声尖利的马嘶,四周频频响起尖叫。
就见一人一马疾驰而来,平和的街道瞬间人仰马翻,常笑站在外层,此时,离马不过十米,心里晓得要躲,身体却不听使唤,却是被这阵仗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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