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么时辰了,还早嘛?”也速该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啊!”张云旗发现自己是睡在大床之上没错,晃了晃昏沉沉的脑子,环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异象。忍住镇痛的脑子起身,整理了衣服道:“速琴呢?”
也速该道:“我姐姐去叫邓紫轩啦,你们两个是不是一晚上去干什么啊,怎么都那么能睡?”
“胡说什么!”张云旗猛然一怔,道:“我一回客房就睡了,哪里也没去,你可别给我乱说!”
也速该道:“谁乱说啦,我们都好好的怎么就你们两个那么爱睡懒觉啊?”
张云旗也觉得奇怪,但除了觉得自己那个梦境太过奇怪之外也找不到什么线索来,更何况这一次就是睡在大床之上,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也就是一个梦罢了。
他懒得理会也速该,牵着欧阳绍雯出了客房,正好见邓紫轩、速琴、古月、王龙四人走来。见邓紫轩黑眼圈较昨天更黑了些,整个人的精神也差了不少,一阵怜悯一阵心伤,上前道:“紫轩,你又做梦了?”
邓紫轩淡淡一笑,没有回答他,绕身走去。
“你不也是么?”速琴见张云旗同邓紫轩一样,黑眼圈浓浓,毫无精力,便道:“到底是怎么了?”
张云旗如何能将梦到邓紫轩的事说给她听,绕过话题道:“没事,走吧!”
七人随意用了些早膳便出了城,这一日同样是烈日当空万里无云。
张云旗和邓紫轩两人在烈日之下赶路昏昏沉沉的头脑中那股隐隐的阵痛时刻没能消退去,甚至有些眼花缭乱欲坠落马匹之感。
古月等五人皆看得出他们两人的疲态,但始终不解原因何在,问他们到底做了什么样的梦,两人也都不说,只好尽量地放慢行速。
吐蕃地广人稀,少有村落少有城镇,一路头顶烈日赶路也少见路边摊。
张云旗沉重眼皮不知睁不开了多少次,不时阵痛的脑袋更是让他一身虚汗淋漓。他想运功抵御却毫无作用,疲惫的精力没有任何好转,堪比大病初愈一般柔棉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