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那件事情暴露了？不会吧……”秦飞雪喃喃自语，顾不得多想，回去便整理必要的东西，焦急得等待白恒回来。

……

且把视线转到白恒这边。散会之后的长老谷显得特别热闹，关元期的内门弟子一个个表情严肃地进进出出。现在的情况万分紧急，两国军队已经在海上交火过数回。因为青丘本国注重安逸，军心涣散，士兵都是没有经历过战斗，甚至平日消极练习的年轻人。战场之上高下立判，青丘溃不成军，海上防线不断收缩。

眼看着黑齿国的军队逼到了海岸线，不日就要在陆地上交战。皇室处于极度慌乱中，才会逼着三大门派参与其中。

在青丘，皇权至上。皇室掌握着压倒性的力量，不是鼎新可以抵挡的了的。

“外面是白恒是吧，直接进来吧。”

这还是白恒第一次进入空自知的洞府。上一次来和空自知短暂的交谈是在洞府之外，里面是怎样的布局，他没见过。

大概是空自知不善于打理，洞府里空空如也。和周元青那里比起来，简直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石桌前，空自知独自面对着一盘棋皱眉思索。

“来了？过来坐下吧，陪我把这盘棋下完。”空自知并未抬头，随手招呼白恒，似乎把他当做了一个普通的客人。

“我对棋艺一窍不通，只会乱下一通，哪里会是长老的对手呢。”白恒推辞道。这盘黑白的围棋他还是略懂一二的，甚至此刻他在为哪一手困扰他都看的一清二楚。

“既然不懂，那说明六大形式里的‘棋’术是和你无缘了。”空自知抬起头看向白恒，“坐吧，乱下一通也好。陪我随便走走，战事一起，就没有这么安逸的机会咯。”

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空自知，必定会引得他心中的不快。白恒还不至于自讨没趣。既来之则安之，除非一屁股坐下后就再也无法离开这个洞府。不然他总有点能够周旋的余地。

白恒坐下后，随意落子。如果他认真起来，搞不好会胜过空自知，那样就太尴尬了。走了几步后，便听对面的空长老有一搭没一搭地说有事情想要问他。

“当初我和玉儿出去办事，玉儿恰好遇到了你，当时还被你捉弄了一顿。那时候他跟说我，街上一个原本空无一人的地方，你突然就出现了。这事情是不是真的？”

白恒精神一震，脸上震撼的表情在瞬间就恢复了平静，有些惊异地反问道：“凭空出现那我不是神仙了么！要是我有那份本事还来这里做什么弟子啊。虽然时间过去很久我不记得了，不过我想应该是花玉师兄看错了，没注意到我爸。”

“原来如此。我想一个人凭空出现也不大可能办得到。不过怀疑自己的亲传弟子倒也过意不去。不过这些都无关紧要了，当初破例向掌门推荐你，就是因为这件事情。这大半年来，你修炼的怎么样？”

这老头今天精神错乱了不成，怎么跟自己说这么秘密的事情？白恒隐约觉得不正常，说的好像是故意让自己死得明白点一样。空自知对自己和盘托出招收自己的真正目的，究竟意欲何为！

“弟子不才，过了这么久才修炼到意守丹田人界，让长老失望了。”白恒委婉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