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是鉴赏鼻烟壶呢,还是在这科普鼻烟壶的知识呢?一个小小的鼻烟壶从拿过来到现在,还是没说出个一二三来。”
金龙正意气风发,豪情万丈,沐天蓝这一盆水泼过来,当即金龙就被呛得红了脸颊。
李逸风此时不悦道,“小沐,你怎么说话呢,我们这不是正给肖宇和王鼎讲鼻烟壶的知识呢吗?鉴赏只是一个东西,但是我们要举一反三,通过这只鼻烟壶告诉如何鉴赏这一类的东西。你不学可以,但是你就不要妨碍别人的学习了。”
沐天蓝可不认同李逸风的说法,狠狠地白了一眼李逸风后,闷下头继续看自己的小说。
气氛异常的尴尬,虽说表面上李逸风压倒了沐天蓝的气势,但沐天蓝的冷傲就让大家觉得李逸风被打败了一般。
更加,金龙此时都不知道接下来是应该继续说,还是干脆就对这鼻烟壶盖棺定论。
“金哥,”还是王鼎的声音打破了几秒的安静。“我当初收这件宝贝的时候也是看中了他的料质和工艺,但是我却看不出这鼻烟壶的具体年代,我知道,现在仿制技术很高超,但这鼻烟壶的旧色却不像是仿制的。所以我觉得它应当是一件清代的宝贝。但我听说,道光年间的鼻烟壶没有什么价值,所以…”
“呵呵,”金龙淡淡一笑,“你是说你担心这是道光年间的鼻烟壶,没有什么价值?”
“对。”王鼎坦言道。
金龙连忙摇头,“不。王鼎这个你就搞错了。你何必非要知道这件鼻烟的具体年代呢?关于鼻烟壶的鉴别,我认为,比起年代,更重要的反而是它器质的优劣。因为,鼻烟壶的名贵程度,完全看鼻烟壶质料的高下和画工及做工的粗细,而与产生的年代和制作的主人关系并不很大。你想一想,质料如果确属珍异,做工又奇巧,无论它是何时出产,也不管它是出自谁人之手,总会被人推崇,亦为上品。相反,质料平凡,做工一般,即使是康熙、雍正朝所造,为康、雍皇帝所御用,没有御用的款识,一样不值钱。”
“哦?”
王鼎疑惑了。对于古玩来讲,年代是其生命力和价值的一个体现,虽然工艺和料质重要,但王鼎觉得年代不容小觑。
果不其然当金龙说完之后,沐天蓝在沙发上又发出了尖锐的声音。“金龙哥,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资格说两句?但是我实在对你的说法有不同意见,所以就不等你同意,直接说了。
这只鼻烟壶的年代首先我肯定,是很重要的。其次,其造型、料质、透明度、雕工也占据了很重要的鉴赏部分。象牙本来就比较稀缺,在清代,更是皇室独有的珍贵品类。其所成鼻烟壶,个个极近工匠之艺,巧夺天工。到后来,才发展到了民间,不过也是大户人家独有。也就是说,如果可以推断出它的年代,鼻烟壶的价值自然会认定。根本不能放弃对年代的推断。”
双方各执一词,气氛再度尴尬,这一次,沐天蓝更是向金龙发出了直接宣战。
不见得金龙回话,只听得门扉吱呀一声,在内屋的蔡世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