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如此多娇
楚留情牵着竹仙的小手介绍给三位好友,易寒三人象征性的行礼,竹仙给三人道了个万福,垂头含羞却不太直视三人,有时候这青楼女子的羞涩风情比起大家闺秀却也有另外一番味道。
楚留情道:“三位兄台先到敬山亭内坐上一坐,我与竹仙多日不见,诉完相思之情就来寻你们。”
三人心知肚明,均露出颇有深意的笑容,易寒点头,李明蒙笑道:“去吧。”
倒是这赵博文朝他眨了眨眼睛,讪笑道:“注意哦,别太激动,闪着腰就麻烦了。”
楚留情倒没有这个打算,听赵博文暗示,突然兴趣大增,这荒山野岭的,来一场野战也是不赖,也不解释,牵着竹仙往偏静的树林走去。
远处有不少青楼女子曾经是李明蒙与赵博文的相好,一直给两人抛来媚眼,易寒倒也沾了些光,电的是他心里舒坦。
赵博文朝两人了一眼,猥琐道:“两位,我有点按捺不住了,她们如此多情,我实在不舍的伤了她们一片芳心,我先走一步了。”,便朝其中一位相好走去。
易寒与李明蒙对视苦笑一声,本来约好四人同游了,这还没到敬山亭呢,就分道扬镳,各忙各的。
赵博文走后,终于有几位大胆的按捺不住结伴朝两人走了过来,李明蒙却是认识。
几女朝两人道了个万福,笑嘻嘻的喊了一声“李公子好。”,又对着易寒道:“这位公子好。”,莺莺燕燕的声音甚是悦耳。
李明蒙与易寒只得微笑回礼。
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走到李明蒙的身边拉着她的衣袖,嗲道:“李公子,你有好些时日没来找我了,是不是把我给忘记了。”
李明蒙虽然心中有隋旖,但毕竟是花丛老手,泰然自若笑道:“如酥,最近有点忙,走不开,改天定好好的宠爱你,今日我陪朋友过来,却走不开。”,只能拿易寒当起挡箭牌。
其余几女却走到易寒身边将他围了起来。
“公子,你怎么称呼——”
“公子,你长的好英俊哦——”
“公子,你怎么起来这么面生——”
“公子,你的手好长耶——”
几女个个面若桃花,风情万种,问着问那,轻声媚语萦绕耳边,易寒却不知该先回答谁的问题。
易寒竖起手,大声道:“停停停,我来问,你们来答可好,你们这么问,我实在回答不上来。”,几女点头,停止发问。
易寒朝其中一女穿亮珊瑚色的女子问道:“这位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听易寒不叫小姐也不叫姑娘,却亲密的叫上姐姐,立刻就明白易寒是常流连风月之地的人,脸上满是兴奋,喜道:“我叫痴珊,是媚香楼的,公子你叫什么名字。”
易寒讪笑道:“原来痴珊姐姐呀,你名字美,人也俏媚的很,你可以叫我易公子,也可以直呼我的名字子寒。”,子寒是易寒的字。
易寒笑起来总能给人一种亲热的感觉,痴珊小手大胆的缠上易寒,娇道:“子寒哥哥,你什么时候来媚香楼找我,人家第一次见你,就很喜欢你。”
易寒听她不叫易公子,也不叫子寒,却偏偏叫子寒哥哥,顿时哈哈大笑,“好,就凭你这句酥软入骨的子寒哥哥,我定到媚香楼捧你的场。”
痴珊突然翘起小嘴,幽怨道:“你们这些风流公子个个都是负心汉,像那李公子上一次,嘴巴一个宝贝儿,一个美人儿,这会见了人家却假装不认识,爱理不理的。”,说到最后伤心欲绝,垂泪欲滴。
易寒却也知道她在故意勾起男人的怜惜心,都说青楼女子善做戏,这话一点也不假,朝她去还真的眼眶红红的,几滴泪珠儿挂在眼角,温柔的伸出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水,疼惜道:“心肝宝贝儿,莫要伤心,难道你以为我在骗你不成。”
痴珊破涕为笑,“子寒哥哥,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嘴甜的,一句话就哄到人家心里去了。”
易寒开心的笑了起来,不管她是真情还是假意,痴珊却使他的心情舒畅无比,痴珊突然大胆的朝易寒脸上蜻蜓点水一吻,脸上立刻出现一个鲜红的口红印,旁边三人早就等着易寒问话,见痴珊有动作,也不甘人后,香吻奉上。
“子寒哥哥,人家叫醉波”
“子寒哥哥,人家叫忆香”
“子寒哥哥,人家叫妙眸”
这四女均是媚香楼的红牌,平日里那曾对男子如此热情,远远瞧见这易寒长的俊俏,只不过拿他来当赌注,将易寒当做捉弄的对象,心里暗叹艳福不浅的易寒那里会知道,这四女竟是怀着这样的心思。
四张樱桃小嘴在易寒耳朵,额头,眼角,双腮,嘴唇,脖子留下了自己的标记,易寒倒没有想到四人第一次见面就如此热情,这青楼女子虽然开放,但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吻一个男人还是极为少见的,连忙喊道:“诸位姐姐,够了,再亲下去,我的脸就变得红色的了。”
四人这才作罢,朝易寒去,见他脸上满是唇印,均掩口笑了起来。
易寒明白此刻自己的脸定是滑稽的很,伸手去抹,手心全是红色口脂,却不知道脸上干净了没有。
四女咯咯地笑了起来,那穿茉莉黄衣衫的女子走了过来,袖中透出黄色的手帕,香风飘来,朝易寒脸上抹去,柔声道:“子寒哥哥,我你还是不要抹的好,越抹越难了。”
痴珊笑嘻嘻道:“我我还是去竹篷那边提一壶水来给易公子洗洗脸吧。”,扭着香臀离开。
深天蓝衣衫与浅灰紫衣衫两女一人边搂着易寒手臂,“那我们就先陪子寒哥哥吧。”
茉莉黄衣衫的女子突然问道:“子寒哥哥,你记得人家叫什么名字没有。”
易寒尴尬,刚才只顾沉迷于胭脂粉中,那里还记得她的名字。
“哼,痴珊姐姐说的对,你们这些风流公子都是些没良心的男人,这么快就把人家的名字给忘记了。”,茉莉黄女子又嗲又怨道。
易寒讪笑,“姐姐,刚刚那种状况,换谁都会被迷得神魂颠倒,那还记得你们名字,这要怪却不能怪我,只能怪几位姐姐太勾人了,把我的心思都勾上天了。”
茉莉黄衣衫的女子眉开眼笑,“子寒哥哥你的嘴边真甜,都说的人家心儿里甜滋滋的,这次你要记住哦,我叫醉波。”
醉波!
易寒朝醉波汹涌澎湃的胸部望去,叹道:“这名字真是贴切,果然是令人心醉的波。”
醉波明白易寒的意思,俏脸一红,手帕一挥,羞道:“不来了,子寒哥哥,取笑人家。”
易寒佯装严肃道:“醉波,这怎么能说是取笑你,这可是我心底的呼声。”
“是吗?”,醉波喜孜孜的别过头去,手帕将自己半边脸蛋挡住,黄纱承的香腮如朝霞映雪。